来祸害齐王。
死过一次、国破家亡的痛苦磨掉了她的最后一丝迟疑与情谊,她的眼中只有一个大晋,只要是为了大晋王朝,她就什么都敢干。
简直是正到发邪。
——
此时,烟令颐已经走到季横戈的床榻前,正伸手掀开季横戈的被褥。
她给季横戈的酒里下了些迷药,所以她笃定现在季横戈醒不过来,毫不迟疑的伸手解开季横戈的衣裳。
覆盖薄茧的细长手指在绸缎系带上轻轻一勾,亵衣便轻轻从胸膛上滑落。
躺在床榻上的男人身量极高,手臂劲瘦有力,腰腹间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理,因为长期囤困室内,他的肌理雪白的如同一块上好的玉。
厢房内一片昏暗,一道月光泠泠从半开的窗户落进来、照在他的眉眼上,为他苍白的唇添了些莹莹亮色。
烟令颐的手擦过他的胸膛,只感觉一片寒凉。
季横戈中蛊毒多时,双腿不良于行,经脉堵塞,内力难以运转,身体冰冷,就算是三九天也如冰窟,现下已入废人一般,这些御医都是早说过,只是亲手摸到还是有些失望。
这样的身子,真的还能诞下子嗣吗?
若不是齐王,她就不能生下大晋皇嗣的孩子了。
说烟令颐癫狂吧,她还知道她需要一个大晋皇族的孩子,保证晋国血脉纯正,说她理智吧,她又不管哪个皇族、只要是皇族就行。
一个充满理智的疯子,为了她的理想坚定前行,她的底线随着她那奇异的想法而胡乱跳跃,导致她的行为也让人完全看不懂。
但她自己不在乎,只要能达到目的,她不在乎前面挡着的人是谁。
是忠臣,但忠的是谁,不太好说。
是良将,但她先杀谁,也不好说。
思虑间,烟令颐的目光渐渐往下滑,呢喃着道:“大晋的江山,就靠你了。”
躺在榻上的季横戈深深蹙眉。
这是在对谁说呢?
但很快季横戈就知道。
下一刻,她的手隔着一层丝绸亵裤,落到了季横戈腰□□,结结实实的捏了一下。
季横戈:!
要不是季横戈腿废了,这一下他就能跳起来。
这个女人在干什么!
捏一下还不够,烟令颐拧着眉又揉了两下。
跟浑身冰凉的季横戈不同,烟令颐的手很烫,充满了热腾腾的武夫血气,烟家擅枪,她自小便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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