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发莎车县的经济活力。”
“但在实际落地的过程中,也应该充分考虑少数民族的家庭角色分工以及风俗理念差异,把工作办得再细一点,思考的再多一点,我相信喀什的老百姓都会看在眼里。”
谈话戛然而止,作为上海援疆队伍的总指挥,二十四小时连轴转是常态,一个电话便要即刻奔赴“战场”。
被独自一人留在会议室,李伟的思绪却久久不能平静,他开始不由自主地回望过去近一年的喀什时光。
“我工作的方式方法到底对不对?我有没有真的帮到过莎车的百姓?我真的还能胜任援疆的岗位吗?”
一个个疑问纷至沓来,彻底把李伟的脑袋挤成了一团浆糊。
那些本应该清晰无比的答案却变得摇摆不定,将心思拖入了迷惘的死胡同。
人有时候特别容易钻牛角尖,当自我怀疑和自我否定占据了上风,判断能力会逐渐消失殆尽,担忧、焦虑、恐慌等等负面情绪便开始乘虚而入。
李伟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指挥部的了,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站在喀什古城的入口。
天边的晚霞金光粼粼,城墙上沿的酒吧一条街亮起了五彩斑斓的灯。
店家们挥舞着小牌子招揽客人,他们热情洋溢,把酒精描述成了能帮人忘却烦恼的琼浆玉液。
原则上援疆干部非必要不能饮酒,但今天向来循规蹈矩的李伟却决定破个例。
心中的洪流无处宣泄,挫折感裹挟着对未来的迷茫席卷而来。
冲不破,闯不出,那便只能别过头去,假装未曾看见。
古城酒吧的消费并不算低,但李伟连菜单都没看就直接要了店里最烈的酒。
透明玻璃杯里层次分明,金黄色的基酒与玫红色的果汁缓缓交融,服务员轻轻划亮火柴,一点光焰在杯口灵动跳跃。
不喝酒的人永远不明白,这一小杯如何消愁。
喝了酒的人才知道短暂的忘却后,愁上更是愁。
李伟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桌上的空酒杯换了一波又一波。
他甚至都没有点两个佐酒小食,只是一个劲地把酸甜苦辣灌进喉咙。
如此喝法,就算酒量再好也难以招架,更不要说平时极少买醉的李伟了。
很快他便双眼迷离,半个身子趴在桌上,一只手不断拍打着台面,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
“先生,您真的不能再喝了,或者说您联系个朋友过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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