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部汇合吗?还有那三位女工都准备得怎么样了?待会企业的老总是要一个个上门拜访的。”
李伟急得嗓子冒烟,团结村的书记却始终支支吾吾,最后还是旁边的另一位村干部开口说出了实情。
原来就在昨天晚上,三名签过意向合同的女工齐刷刷地跑来了村委会,说自己没办法去纺织厂报道了。
理由也是千奇百怪,有说老公不同意,怕她在外面上班找其他男人的;有说纺织厂太远,没办法操持家务和照顾孩子的;最离谱的一个说家里老人认为离开了莎车县就等于脚下没了和祖辈土地的联系,到时候会被老天降下责罚。
总之结果就是团结村选定的三名“准女工”在入职前的最后一刻集体选择了“违约”,而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将身为项目总负责人的李伟直接推到了悬崖边。
“什么情况啊?三个人都反悔?意向合同上的字都白签了?怎么之前调查意愿的时候没问过她们家里人吗?你们这工作是怎么弄的啊?”
就连平日里情绪相当稳定的李伟这次都“暴跳如雷”,他努力控制着音量,用咬牙切齿的语气发出“责问”。
几名村干部也是有苦说不出,之前上门明明谈得好好的,那几名女工还都畅想过拿了工资要如何贴补家用,怎么说变卦就变卦了呢?
“她们在家吗?你们马上带我去,快啊,还愣着干嘛?”
人在危急时刻往往会爆发出惊人的能量,李伟迅速拨通了小尼的电话,让其想尽办法拖住企业代表,自己则是跟着村干部朝着女工家飞奔而去。
路上他还抽空联系了陈风和小麦,希望让同为团结村村民的老艾出面帮忙调解,虽然知道作用有限,但如今这种局面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对不起啊,领导,我本来也想去纺织厂赚大钱,但家里实在离不开人。”
“我男人说了,我要是跑到莎车外面上班,就和我离婚,我一个妇道人家,肯定只能听他的呀。”
“那合同我也没看明白啊,都是书记他们在旁边让我签哪就签哪,反正现在我是不去了,就把岗位让给其他人呗。”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小尼那边的催促电话是一个接一个,但李伟这边的劝说工作却毫无进展。
他终于明白了当初在调研喀什四县就业情况时所看到的那组矛盾数据因何而来。
一方面由于缺乏劳动力密集型企业、劳动力就业能力相对偏低、企业产业化水平低、产业链短等因素,造成喀什地区就业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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