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件事情,朕不想经过张居正来办,朕想自己来办。”
朱翊钧对冯保的提议很心动。
但他还是想要绕过张居正,而不是跟张居正达成什么默契。
就像如今,有时候想起前几日自己对张居正的坦诚相待,好像是一个没有任何城府的大傻子似的。
或许张居正背后还不知道怎么笑自己,傻乎乎的没有一点城府,竟然敢跟一个臣子推心置腹。
想起来脸上就火辣辣的尴尬。
所以最好还是经自己手来办,让张居正无话可说。
冯保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如今朝堂之上,尤其是前朝,想要做点儿什么事情而不经过张居正,这基本上是很难的。
尤其还是顺天府尹这么重要的位置,可不是如今要人没人、要威没威就能轻易做到的。
“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朱翊钧看着皱眉思索的冯保问道。
冯保看了一眼朱翊钧,咬了咬嘴唇,道:“皇上,前朝的政事想要绕过张居正基本不可能。
即便皇上想要自己说了算,除了要有让朝臣信服的罪名,也必须要有臣子的辅佐才行。
朝堂之上,众臣唯张居正马首是瞻,虽说也有其他不同的反对声,可终究是人微言轻,根本无法直达天听。
所以……皇上,即便是想要自己来办,也依然可以找齐了郑昌的罪名,而后扔给张居正便是了。
就像张四维一事,虽是皇上问罪,但张居正却是皇上倚重之臣,假以他手,其实对皇上是有利无害。
皇上……。”
冯保闪烁着目光,真挚道:“无论您心里如何不待见张居正,有多不喜欢,也不必表现出来,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而且说一千道一万,张居正虽然贵为首辅,但也是皇上的臣子罢了。
没有奴婢,他的票拟无法得到皇上的批红,因而他才千般讨好奴婢,奴婢也乐意跟他做这个人情,有些私交走动。
您身为帝王,用人之道、驭臣之道也是如此。
眼下您年幼,避其锋芒、卧薪尝胆便是,过几年皇上再厚积薄发也不吃亏。
到了那时候,无论是朝臣还是百姓,念的看的也是皇上的圣威。
好多事情不必急于一时。”
“郑昌没有给你送过礼?”
朱翊钧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既然郑昌跟张四维之间可能有勾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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