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自然要在前朝笼络一批人为他所用,但他如此结党并非是为了谋私利,完全都是一片公心。
而这也是他跟高拱最大的不同。
高拱性格其实有些懦弱,虽坐到了首辅的位置,可他老好人的性格决定了他任首辅后不会大刀阔斧的在前朝进行革新。
向来推崇的都是和为贵,且私心杂念相比较张居正而言可是要重多了。
皇上,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当年您刚登基,高拱虽然面上看似忠心,但他想要做的,还是想要辖制皇上您啊……。
至于朝堂政事,他关心,但没有长远的章程举措,也不能像张居正似的有能力有魄力,更有胆量在朝堂之上与众人为敌。”
朱翊钧玩味着冯保的长篇大论,看似毫无逻辑,但也能听得出来,冯保之所以愿意跟张居正绑在一起,是为了大义。
至于个人私欲,朱翊钧不相信有冯保说的那么无辜跟冠冕堂皇,是完全被迫与无奈。
想来更多是搂草打兔子,顺带手的事儿罢了。
“这些话是张居正让你说的?”
朱翊钧玩味着冯保的长篇大论淡淡问道。
冯保神情认真的摇着头。
“皇上,奴婢贪财,侍奉皇上有了私心杂念,失了忠心。
奴婢如今每每想起,都觉得愧对先帝跟皇上。
但……。”
冯保脸上闪过一抹羞愧,低下头道:“但奴婢虽在对皇上的忠心里夹杂了私心,可奴婢从未想过助纣为虐迫害忠良,更是从来没有想过祸国殃民。
奴婢以为,大明朝这么大,奴婢贪些小财,任人唯亲一些,不会影响到什么。
而除了这些之外,前朝的事情奴婢虽偶有插手、说话,但都是经张居正深思熟虑后,于前朝无害或者……是小害后,张居正才同意的。
总之,奴婢对不起皇上。
但……奴婢说句掏心窝子的话,皇上就算是想要动张居正,也该等张居正把朝堂梳理干净清明后再动。
当然,最好是皇上支持他来为朝廷办差,反正他不在乎身后名,一心只想为大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所以皇上如今大可不必跟朝臣对上,就算是为国为民的英明之举,奴婢以为皇上都授意张居正来办就是。
皇上完全可以把张居正当成您中兴大明的一枚棋子、一柄锋利的快刀。
如此等皇上成年后,对朝堂政事熟悉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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