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刻意将“治学”与“经商”对立起来,污蔑林闲铜臭满身、不务正业,更是企图在道义上打压林闲,瓦解江南举子们的士气!
随行的江南举子们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顿时群情激愤!
不等林闲发话,几位脾气火爆的年轻举子便已挺身而出!
“徐文才!你休要血口喷人!林年兄的才学,江南谁人不知?需要你这等攀附权贵之徒来评说?”
“哼!元启之物利国利民,香皂花洒哪个不是便民利器?岂是你们这些只知死读书的腐儒所能理解!”
“堵路拦驿,口出恶言,这就是东宫崇文馆的教养?真是丢尽了太子爷的脸面!”
双方唇枪舌剑,顿时在驿站门前吵成一团,气氛剑拔弩张!
徐文才那边人多势众,气焰嚣张。江南举子们则有理有据,同仇敌忾!
眼看冲突就要升级!
面对徐文才等人的公然挑衅和污蔑,悠悠踱步而出的林闲并未动怒,甚至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
他只是轻轻抬手,示意身后愤愤不平的江南举子们稍安勿躁。
随即他从容地走下马车,来到一脸倨傲的徐文才面前。
他神色平静如水,目光却深邃如寒潭,仿佛能洞穿人心。
这份超乎年龄的沉稳气度,让原本喧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了不少,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林闲并未直接反驳对方的污蔑,而是微微一笑,不疾不徐道:
“徐年兄此言,字字句句皆以圣贤为据,倒是让林某想起一个典故。” 他目光平和地看向徐文才,“不知年兄可曾细读《论语·子罕》篇?”
徐文才一愣,没料到林闲不按常理出牌,但自恃熟读经书,倨傲道:“自然读过!子曰:‘子罕言利,与命与仁。’ 圣人不言利,重仁命!正可印证尔等逐利之徒,背离圣道!”
林闲闻言,抚掌轻笑,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年兄记性不错,能背此句。然……” 他话锋一转,目光扫过在场所有学子,声音提高,“年兄可知,就在《论语》中,子贡问政于孔子,孔子是如何回答的?”
他自问自答,声若洪钟:“孔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 他刻意停顿,让每个字都敲在众人心上,“请问徐年兄,这‘足食’从何而来?若无‘货殖’流通,无‘利’以驱动,百姓何以足食?国家何以足兵?仓廪不实,礼节何以兴?”
徐文才脸色微变,刚想开口,林闲却不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