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痴情?”
不远处,几个准备去附近书院的书生,也被这从未听过的乐器和直白又深情的歌词给吸引住了,忍不住停下脚步,凑在一起低声议论起来。
“咦?那不是……林解元吗?” 一个眼尖的瘦高个书生低呼。
“真是林解元!他怀里抱的是何物?音色好奇特!” 另一个圆脸书生伸着脖子看。
“这曲子……这词……功名算个屁,唯有相思抵万金……我的天,林解元真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第三个书生一脸震撼,咂摸着歌词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你懂什么!”
瘦高个书生一脸崇拜,“此乃真名士自风流!林解元文能中解元,武能制香皂,商能通王府,如今对红颜更是情深似海,视功名如粪土!这才是我辈楷模!比那些死读书的酸丁强了万倍!”
“嘘!小声点!别惊扰了解元公雅兴!此等心境,此等才情,闻所未闻!我等能在此聆听,已是三生有幸!”
圆脸书生赶紧制止,几人顿时肃然起敬,屏息凝神,如同在听大儒讲学一般。
就连路边茶棚里歇脚的几个行商,也放下了茶碗,侧耳倾听。一个满脸风霜的中年商人叹道:“这调子听着让人心里头发酸,又想喝碗酒。这林解元,是个情种!跟他做生意,肯定痛快,重情义!”
最后一个音散在风里,余韵袅袅。
那几个书生还沉浸在歌声营造的意境中,半晌瘦高个才喃喃道:“待到春来花满襟……林解元这是……要赴京赶考了?以解元之才,春闱必中!届时,‘踏遍山河来迎卿’!这是何等的豪情与浪漫!吾辈不如也!” 几人看向林闲的目光,充满了敬佩与向往。
林闲对周围的议论恍若未闻,长长地、重重地吐出一口憋了半天的浊气,好像把满肚子的舍不得暂时都扔给这流水和破琴了。
他刚想把吉他收起来,一阵更邪性的风卷着烂树叶劈头盖脸砸过来,刮得脸生疼。
他猛地一激灵,抬头看天,灰蒙蒙一片,树叶子都掉光了,这才反应过来,已经是深冬了。
“操,都快腊月了……”
林闲骂了句脏话。
苏元一走,加上之前雅集那些破事,忙得他连日子都过糊涂了。
按规矩明年三月,就是三年一次的京城大会考——春闱!
一股火烧屁股的急劲儿“噌”地窜上来,直接把那点离愁别绪给烧没了。会试,那是全国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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