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他擦了把汗,最后恳切道:“学生深知考场规矩森严,绝不敢肆意妄为。实是天气酷热难当,恐精力不济耽误了朝廷选拔人才的大事。恳请大人体恤学子艰辛,准学生行此权宜之洁,学生必将铭记大人恩德,以更饱满的精神完成答卷!”
周学政抚着胡须,看着林闲那一脸“赤胆忠心”、“为国洗澡”的凛然模样,又瞥了一眼周围那些形容枯槁、散发着浓重“人味”的士子,再回想起林闲前两场那令人拍案叫绝的答卷。
忽然间,他大笑起来:“好!好一个权宜之洁!好一个沐浴而朝!林闲啊林闲,你这张嘴,真是能把死的说成活的,白的说成黑的!歪理都能让你讲出大义来!”
周学政笑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止住。
他对那差役挥挥手,眼中带着无奈却又赞赏的笑意:“罢了!罢了!念在他一片虔敬之心,歪理……咳,道理也还算讲得通,本官今日就破例一回!准了!去打盆清水来,让他速速擦洗,动作要快,不得延误下午考试!”
“大人英明!学生谢大人恩典!”
林闲立刻躬身道谢,嘴角勾起一抹计划通的笑容。
周学政这话一出,全场皆惊!
主考官竟然……竟真的批准了在号舍里洗澡?!这简直是贡院开考二百年来破天荒头一遭!旷古奇闻啊!
差役只好苦着脸,依言去打水。
不一会儿,一盆清水端来。
林闲在号舍内拉上早就准备好的小布帘,开始舒舒服服擦洗起来。
虽然条件简陋,但冷水拂过肌肤洗去一身黏腻污垢,顿觉神清气爽,毛孔都在欢呼,仿佛重获新生!
而周围号舍的士子们,听着那布帘后传来的“哗啦啦”撩水声,闻着那随风飘过来的、淡淡的皂角清香,再低头看看自己油腻打绺的头发和散发着酸味的衣衫,眼睛都羡慕绿了!这简直是精神上和生理上的双重酷刑!
“咕咚……”
有人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是渴的,也是羡慕的。
“真……真洗啊……”
有人喃喃自语,世界观受到冲击。
“娘的……早知道我也……”
有人后悔不迭。
赵公子气得脸色铁青,手中的毛笔“咔嚓”一声,竟被他硬生生撅断了!
他低吼道:“恬不知耻!斯文扫地!礼崩乐坏!”
而就在赵公子无能狂怒的同时,布帘后的林闲,正舒舒服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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