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时,王玄来到了一处废弃的神社。神社建在一座小山上,原本应该是个宁静的修行场所,但现在大部分建筑已经倒塌,只剩下主殿还勉强立着,门窗破损,神像倾倒。
他在主殿中坐下,没有生火,只是静静看着从破屋顶漏下的星光。仙术感知展开,他“看见”这座神社的历史——数百年前由僧侣建造,供奉着当地的山神,曾经香火鼎盛。但六十年前第一次忍界大战时,这里成了战场,僧侣被杀,建筑被毁,神像被推倒。战后虽然重建过,但随后的第二、第三次忍界大战又将它摧毁了两次。
最后一次重建是二十年前,但五年前又一场边境冲突后,神社再次被遗弃。因为附近的村民要么死了,要么逃了,没有人再来供奉,也没有人再来修复。
“循环的破坏,累积的创伤。”王玄喃喃自语。川之国的悲剧不是一次战争造成的,而是无数次战争叠加的结果。每一次破坏都比上一次更彻底,每一次重建都比上一次更艰难,直到再也无法恢复。
在这个世界里,忍者拥有强大的力量,可以轻易改变地形,可以瞬间跨越国境。但他们的战斗往往不考虑后果,不考虑对普通人生活的影响。一场上忍间的对决就可能摧毁一个村庄,一次尾兽暴走就可能让整片土地变成焦土。
“力量需要约束,需要责任,需要更宽广的视野。”王玄思考着,“但现在的忍村体系恰恰缺乏这些。忍者被训练成工具,效忠于村子,而村子的利益往往被狭隘地定义为‘战胜其他村子’。”
他想到了佐助。那个少年现在应该正在面对宇智波斑,面对六道仙人的遗产,面对关乎整个世界命运的选择。王玄教给了他力量,也给了他思考的能力,但最终的决定还是要由佐助自己做出。
“也许我该做的不只是教导一个人。”王玄望向星空,“而是...创造一种新的可能,一种不同的选择,让更多人看到除了忍村争斗之外的道路。”
这个想法不是第一次出现,但在川之国的见闻后,它变得更加清晰和迫切。铁之国证明了非忍者体系的存在可能,但那是基于特殊的技术和地理位置。普通人该怎么办?那些没有血继限界,没有查克拉天赋,只能被动承受战争后果的普通人?
王玄闭上眼睛,意识沉入更深层次的思考。在意识深处,他开始构建一个模糊的蓝图——不是推翻现有体系,而是建立一个平行的、互补的体系。一个以保护普通人、提供基本生存保障、传播知识和技能为核心的组织。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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