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滩的风沙里,孤独地病死在了一间破窑洞里。
想到这里,余清婉打了个寒颤。她可不想重蹈原主的覆辙!别说什么恶毒女配的剧情了,就冲原主这“恶妻”的名声,她现在只想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离婚!必须离婚!
这个念头如同种子般,瞬间在她心底扎了根。她和陆重天本就毫无感情,原主更是将这段婚姻搅得一团糟,如今她占了这具身体,与其在这里继续受旁人指点,不如趁早和离,各自安好。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想离婚的事,而是先活下去。她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那里隐隐作痛,显然是原主摔倒时留下的伤。她挣扎着想要再撑起身,目光却不经意间,落在了炕的另一侧。
那里躺着一个男人。
男人身形高大,即使是躺着,也能看出宽肩窄腰的挺拔轮廓。他身上盖着一床洗得发白、甚至有些地方已经磨出毛边的军绿色被子,只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许是因为重伤,他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唇瓣也毫无血色,长长的睫毛垂着,像两把疲倦的小扇子,一动不动。
他的眉头紧紧蹙着,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了枕头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这就是陆重天?
余清婉的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记忆里的陆重天,是原主口中“不解风情”“粗鲁野蛮”的糙汉,可眼前的男人,即使在昏迷中,也难掩一身凛然的正气,那紧抿的唇线,挺直的鼻梁,无一不透着军人的坚毅与沉稳。
她定了定神,压下心底那点莫名的悸动,目光扫过他露在被子外的手臂。那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绷带边缘隐隐渗出暗红的血迹,显然伤得不轻。
“咳咳……”
就在这时,陆重天突然咳嗽了几声,声音微弱,却带着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感。他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余清婉下意识地想伸手去帮他顺顺气,可手刚抬到一半,又猛地顿住了。她现在是“罗紫薇”,一个对丈夫漠不关心的恶妻,若是突然这般殷勤,难免会引起旁人的怀疑。
就在她犹豫间,一个小小的身影,怯生生地从门口探了进来。
那是个约莫五岁的小男孩,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衣服明显大了好几号,套在他瘦弱的身上,显得空荡荡的,更衬得他身形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他的头发枯黄,小脸蜡黄蜡黄的,一双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与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