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给这俩小子一人找个咱们装货用的麻袋。再发两把铁锹。”
“二哥,这是要埋了?”彪子把玩着手里的卡簧刀,问得一脸认真。
“埋个屁!那是犯法。”李山河指着那俩小子,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晚饭吃啥,“从今儿起,这俩人就在咱们这干苦力。去江边货场卸沙子、扛水泥。既然精力旺盛没处发泄,那就把劲儿给我使在正道上。”
强子愣住了。
两块钱?还管饭?有肉?
他在外头瞎混,有时候三天都吃不上一顿饱饭,靠偷鸡摸狗过日子,被人追得像丧家犬。这李老大不但没废了他这只手,还给他活干?
这年头,国营厂的正式工一个月也就几十块钱。一天两块,那是巨款。
“咋的?不愿意?”彪子眼珠子一瞪,手里的刀“啪”地合上。
“愿意!愿意!”二狗磕头如捣蒜,“谢谢大哥不杀之恩!谢谢大哥赏饭吃!”
强子咬着干裂的嘴唇,眼眶红了。那是被生活逼到绝境后突然看到光亮的崩溃。他也不顾手腕的剧痛,重重地在水泥地上磕了一个响头,额头渗出了血丝。
“李爷,我强子这条命,以后就是你的。这活我干!你要我咬谁,我就咬谁!”
“带下去。”李山河挥了挥手,像是赶走两只苍蝇。
强子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后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李爷,我强子这条命,以后就是你的。这活我干!我肯定好好干!”
处理完这俩小插曲,李山河挥挥手让人把他俩带下去。办公室里只剩下他和三驴子、彪子。
那股子荒唐的闹剧气氛散去,正事终于摆上了台面。
直到这俩小子被带走,办公室里那股子荒唐的闹剧气氛才散去,空气重新凝固下来,变得沉重而压抑。
正事,终于摆上了台面。
“二哥,这俩毛孩子容易处理,但安德烈那边……”三驴子脸色凝重,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电报纸,“这是刚收到的。那老小子胃口太大了。他说,这批钢材建材要是咱们搞不到,他就得找别人合作了。听说那个叫什么赵公子的,也在跟他接触。”
“赵公子?”李山河眼神一凝,“哪个赵公子?”
“还能有哪个?省建委那边的一个二代,手眼通天,专搞批条的。”三驴子恨得牙痒痒,“这孙子仗着家里有关系,想截咱们的胡。”
李山河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走到窗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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