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美女与野兽组合,瞬间吸引了整条街的目光。
“那是什么?时装展?”
“不像啊,看着像黑社会卖衣服……”
“你看那个洋婆子的照片!那是真的还是假的?好贵气啊!”
人群越聚越多。
深水埗的师奶们、路过的上班族,甚至几个开车经过的小老板都停下了车。
李山河站在台阶上,没拿大喇叭,只是冲着人群拱了拱手。
“各位街坊,远东冬宫,初来乍到。咱们的衣服,不讲究别的,就讲究个势。穿上咱的衣服,走夜路都不怕鬼。今天开业,前一百名,五折。”
“五折是多少?”有人喊。
“一百八。”李山河报出了一个让阿香姐心惊肉跳的价格。要知道,这衣服成本不到三十块。
“一百八?这么便宜?中环那边这种款式起码八百!”
第一个掏钱的是个在那边夜总会当妈咪的女人。
她一眼就看中了那件领口带毛的大衣,扔下两张大金牛,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哎哟!这腰身!这料子!”女人在镜子前转了一圈,那个黑西装保镖面无表情地帮她拉了拉衣角,吓得她一哆嗦,但这反而让她更兴奋了,“靓仔,你这保镖卖不卖?姐有钱!”
“保镖不卖,衣服管够。”李山河笑着收了钱。
有了带头的,剩下的就好办了。
那个年代的香江人,尤其是底层和中产,对于平价奢华有着病态的追求。再加上这帮安保人员带来的独特安全感和神秘感,不到两个小时,挂出来的五十件样衣被抢购一空。
订单像雪片一样飞向阿香姐的手里。
“老板!布料不够了!”阿香姐满头大汗地跑过来,“还有那些假毛领,附近铺子的存货都让咱们扫光了!”
“在这个地方,就没有钱买不到的东西。”
李山河把手里的一叠钞票拍在桌上,“刚子,你带人去新界那边的纺织厂,有多少要多少。告诉他们,现结。谁要是敢坐地起价,你就跟他们谈谈安保服务。”
与此同时,葵涌码头。
小郭穿着一身半旧的夹克,左手插在兜里,右手拎着个公文包,站在堆满集装箱的货场边缘。
海风吹乱了他的头发,却吹不散他眼里的阴郁。
他对面坐着个光着膀子纹着过肩龙的中年胖子。
胖子正大口嚼着槟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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