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藏好。”李山河吩咐道,“虽然是正规入关,但枪这东西太敏感。除了随身带的几把手枪,剩下的重火力都封在底舱的机油桶里。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动。”
“明白。”赵刚穿着一身笔挺的中山装,看起来像个精干的特务头子。
随着一声汽笛长鸣,货轮缓缓驶离了码头。
彪子站在船舷边,看着渐渐远去的岸边灯火,突然叹了口气。
“咋了?想家了?”二楞子凑过来问。
“想个屁。”彪子摸了摸身上紧绷的西装,“俺是在想,到了那边,要是打起来,这西装要是崩坏了,是不是得自己掏钱赔啊?这布料看着挺贵的。”
李山河在后面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
“崩坏了算我的。只要你能把对面的人干趴下,我送你十套新的,还得是意大利定做的。”
船头劈开黑色的波浪,向着那片繁华与罪恶交织的土地全速前进。
葵涌码头的清晨,雾气还没散尽。巨大的龙门吊像一个个钢铁巨人,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两艘货轮缓缓靠岸。
岸边早就等着几辆军绿色的卡车,车牌被泥巴糊住了一半。这接应的规格,比上次那个破面包车强了不知多少倍。
李山河第一个走下跳板。
这一次,他没有躲躲藏藏,而是大大方方地踩在了这片水泥地上。
脚下的地,很硬。
“哪来的?怎么这时候靠岸?懂不懂规矩?”
几个穿着制服、戴着大盖帽的码头管工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他们虽然穿着制服,但那一脸的横肉和流里流气的站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帮派在这里的眼线,俗称“陀地”。
这几个人平时耀武扬威惯了,看着这船也不是什么大公司的标志,想上来收点“茶水费”。
李山河站定,点了一根烟,没说话。
身后,一百多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剃着平头的汉子,像黑色的潮水一样涌了下来。
原本宽敞的码头通道,瞬间被挤得水泄不通。
那几个管工脸上的嚣张表情瞬间凝固了。他们下意识地往后退,直到后背撞上了堆放的集装箱。
“大佬……这……”领头的管工咽了口唾沫,腿肚子有点打哆嗦。
在这码头上混了几十年,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但这场景真没见过。这一百多人既不像普通的苦力,也不像一般的古惑仔。那种沉默的压迫感,就像是看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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