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周母指着宝宝,眼里的慈爱和欢喜几乎要满溢出来,陷入了回忆,“砚深刚出生那会儿,他爸爸还在下面县里锻炼,经常一两个星期才能回来一次。我一个人带着他,可没你现在这条件,既没有专业月嫂,爸妈也离得远。那时候啊,真是手忙脚乱,他一会儿饿了一会儿哭了,我连口热饭都难得吃上……”
林窈靠在柔软的床头,小口喝着温度刚好的汤,听着婆婆娓娓讲述周砚深小时候的种种糗事——比如如何倔强地不肯吃奶瓶,如何非要人抱着走动才能入睡,如何第一次口齿不清地喊出“妈妈”却把当时正在喝水的他爸激动得差点摔了杯子……这些她从未听过的、关于那个如今在政坛沉稳如山、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的童年碎片,让她觉得格外新奇、有趣,心里也暖暖的。
“妈,真没想到,他小时候也有这么磨人的一面。”林窈笑着打趣,很难将婆婆口中那个“小魔头”和现在这个处处周全的周书记联系起来。
周母也笑得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是啊,小孩子都这样,猫一天狗一天的。所以你现在千万别着急,也别对自己要求太高,慢慢来,都有这个过程。你看砚深现在,不也长得挺好,挺知道疼人的?”
而林母则是另一种风格,她更侧重于关心林窈本身的身体恢复情况和情绪波动。
“怎么样?身上还疼不疼?”林母仔细端详着女儿的脸色,“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老是抱着她,让她躺婴儿床里,或者让张姐抱。你这腰要是现在不注意,坐下了病,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到时候有你受的!”
“知道啦,妈。您就放心吧,张姐很负责,提醒得比您还勤呢,我也注意着呢。”林窈享受着母亲带着嗔怪的唠叨,这种感觉熟悉又令人安心。
林母仔细看了看,确认女儿气色不错,精神也好,这才放下心来,转而开始带着笑意“吐槽”起林父来:“你爸啊,自从升级当了外公,整个人都飘飘然了!现在出门遛个弯,见着熟人就凑上去,三句话不离他外孙女,说什么多么漂亮,眼睛多么亮,好像全世界就他一个人有了孙女似的!昨天更离谱,非拉着我去金店,说要给宝贝外孙女买个实心的金锁金手镯,我说孩子皮肤嫩,戴那些东西不安全,也不方便,他还不高兴,跟我怄了半天气!”
林窈听着母亲绘声绘色的描述,完全能想象出父亲那副得意洋洋、恨不得昭告天下,又有点笨拙可爱的样子,心里像是被暖阳烘烤着,暖融融的:“爸那是太高兴了,心里美着呢。”
“是高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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