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沈知韫起身时,却得知两人不知私下商议什么,在密室里聊了许久。
怕是不好在她面前谈及之事。
她恍若未知,外出闲逛一番。
回来后,发现陈玄策在等她:
“你去哪里了?”
“去外面走走,见这里的油酥糕颇为新奇,在其他地方没见过,给你买了些尝尝。”
说着,她把手中的东西递过去。
陈玄策伸手随意选了一块尝尝,味道还行,沈知韫看在眼中,心中却想——这要是下毒,他早死了。
“今早,我与大哥谈了谈。”
“我有意叫他出兵戎狄。”
沈知韫愣了愣:“这事,并非夫君一人能定。”
他勾唇一笑:“话虽如此,我尽力而为,总不能叫镇平戎狄之功,落在旁人手中。”
戎狄内乱,他耗费不少心力,还用上埋伏多年的眼线和细作。
“夫君说得有理。但皇帝这次召夫君进宫,我心有不安。”
“万事还得小心。”
陈玄策笑道:“你倒是谨慎。放心,一切都会安然无恙。”
沈知韫问:“那兄长意见如何?”
“他自然觉得这是大功一件,镇平戎狄,也是岳父生平所愿。”
岳父,明威将军。
世人皆道明威将军勇武非凡,为护边关百姓,马革裹尸,死得其所。
可沈知韫知道,父亲时常不得志。
那时先帝面对外藩,自持天国,扯着天子的名义割礼赏赐,不过是糊弄无知百姓,谁人不知道真相——不过是先帝畏惧,退让议和罢了。
父亲有心报国,上战杀敌,却眼睁睁地看着先皇割了一城又一城。
沈知韫记得自己七八岁时,有段时间父亲被卸了官职闲赋在家。
每日依旧不忘练武,常备不懈。
后来先帝无人可用,才想起父亲,叫他为自己守卫边关。
父亲的忠心,终是耗费了
虽是达到目的,沈知韫却提不起笑意,只淡淡说了句:
“若是夫君能劝得皇帝就好。”
……
沈行之聊完要事,他终于有空逗弄小外甥。
陈屹川因多年未见,对他有些生疏,不过沈行之陪了他一下午,打闹耍枪,两人便亲如父子。
陈屹川扒拉着他的背玩耍。
沈行之道:“我瞧屹川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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