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武,但手中玉佛似乎有灵性,每当有人靠近,玉佛就会发出微光,形成一道看不见的屏障。一个黑衣人想抓她,手刚伸到半空,就像触电般弹开,整条手臂都麻了。
“这丫头有古怪!”有人惊呼。
光头脸色阴沉:“用远程!砸!”
几个黑衣人从车上拿出弹弓和钢珠,对准沈清鸢就射。楼望和见状,一个箭步挡在她身前,钢管舞成风车,将大部分钢珠挡下,但还是有几颗擦过他的手臂和肩膀,划出血痕。
“楼望和!”沈清鸢惊呼。
“没事。”楼望和咬着牙,“秦九真,带清鸢下矿坑!”
“什么?”秦九真傻眼。
“快!下面有东西能帮我们!”楼望和说着,又放倒一个黑衣人,抢过对方手中的砍刀,“我拖住他们,你们先走!”
沈清鸢看着楼望和背上的血迹,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但她知道这不是犹豫的时候,一咬牙:“秦叔,我们走!”
两人冲向矿坑边缘的栈道。
栈道是用木板和钢索搭成的,年久失修,踩上去吱呀作响。沈清鸢一手扶着坑壁,一手握紧玉佛,小心翼翼地往下走。秦九真紧跟其后,时不时回头张望。
“别让他们跑了!”光头怒吼,“追!”
几个黑衣人想追,楼望和横刀拦在栈道口,一个人挡住了去路。
月光下,他浑身浴血,但眼神亮得吓人。
“想过这条路,”楼望和抹了把脸上的血,“得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二、 玉佛显灵
栈道盘旋而下,越往下走,光线越暗。
沈清鸢手中的玉佛光芒越来越亮,像一盏小灯笼,照亮前方三五米的路。玉佛表面那些神秘的纹路,此刻仿佛活了过来,在光中微微蠕动。
“清鸢姑娘,你这玉佛……”秦九真忍不住问。
“是我沈家祖传的。”沈清鸢轻声说,“据说是明代宫廷玉匠以天外陨玉雕成,内蕴灵性。只是三百年来,沈家再无人能唤醒它。”
“那现在?”
“它在苏醒。”沈清鸢感觉到掌心传来的温热,那温度沿着手臂蔓延,流遍全身,“也许是因为这里的玉气,也许是因为……楼望和。”
说到最后三个字,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又往下走了几十米,栈道突然断了。
前面是一段塌方,木板碎裂,钢索垂落,露出黑黢黢的坑壁。往下看,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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