垄断那种神秘玉石的资源。但他不知道,‘黑石盟’要的根本不是玉石生意,他们要的是……更可怕的东西。”
“什么东西?”
楼和应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书桌抽屉里取出一个铁盒。打开,里面是一叠泛黄的信纸。他将最上面那封信递给楼望和。
信是沈怀瑾写给他的,日期是矿难发生后的第三个月。字迹潦草,像是仓促间写成:
“和应兄:见字如晤。
归滇数月,日夜难安。那玉邪性日显,置于室中,常闻呜咽之声,家中老仆多有噩梦缠身。昨日请高僧观之,僧言此玉乃‘阴脉之精’,内封上古怨力,非寻常镇物可压。
震山处已断联系,闻其与‘黑石盟’往来甚密,恐生变故。秘纹之谜,恐非福缘,实乃灾劫。弟已决意毁玉封脉,断绝此患。然恐力有不逮,若有不测,望兄照拂小女清鸢。
沈怀瑾 绝笔”
楼望和看完信,心中沉重:“沈伯父后来……”
“信寄出后第七天,怀瑾病逝。”楼和应的声音沙哑,“官方说是突发性心脏病。但我托人去查过,他死前三天,万震山去过沈家。之后,那块从矿里带出来的玉就不见了。同时不见的,还有沈家祖传的半部《玉纹秘录》。”
“万震山拿走的?”
“除了他还有谁?”楼和应眼中闪过一丝痛恨,“怀瑾死后,震山彻底投靠了‘黑石盟’。万玉堂的生意在接下来十年里飞速扩张,成了滇西玉石界的龙头。而沈家……一落千丈。”
楼望和沉默了片刻,问:“父亲,您当年为什么没有继续追查?”
“我查了。”楼和应的拳头微微握紧,“但我查到的越多,就越害怕。‘黑石盟’的势力比我想象得大得多,他们不仅在玉石界,在政界、商界、甚至……某些隐秘的修行圈子里,都有渗透。我如果继续查下去,不仅自己性命难保,还会连累整个楼家。”
他看着楼望和,眼神复杂:“所以我把那块碎掉的玉灰深埋,把所有相关资料封存,带着楼家的生意撤出滇西,来到东南亚。我想着,离得远一些,时间久一些,这件事或许就能慢慢淡去。”
“但它没有淡去。”楼望和轻声说,“万玉堂三代人一直在找秘纹的秘密,‘黑石盟’一直在收集血玉髓。现在,他们快要找到龙渊矿脉了。”
楼和应长长地叹了口气:“是。我本以为二十年过去,一切都该尘埃落定。直到你在缅北公盘上赌出那块满绿玻璃种,‘赌石神龙’的名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