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玉髓,定位信号源的位置。也就是——那座传说中的龙渊矿脉。”
两人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寒意。
如果这个推测成立,那么万玉堂三代人的布局,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深远、还要可怕。他们不是在单纯地寻找秘纹,而是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持续数十年的“矿脉定位”。
而沈清鸢的父亲,二十年前很可能就是发现了这个秘密,才遭遇不测。
“这块玉髓不能留在这里。”楼望和当机立断,“太危险了。万玉堂既然能把它放到展销会上,就说明他们已经不需要它了——要么他们已经收集够了定位所需的玉髓,要么……这是个陷阱。”
“陷阱?”
“钓你的陷阱。”楼望和沉声道,“他们知道你在找秘纹相关的线索。放出这块血玉髓,就是想看你上不上钩。如果你收了,他们就能顺藤摸瓜,找到你这儿来。”
沈清鸢后背发凉。她想起展销会上,万文轩那双看似轻佻实则锐利的眼睛,一直在暗中观察她的反应。
“那现在怎么办?”
楼望和思索片刻:“玉髓我带走。我有办法屏蔽它的‘信号’。你这边,把玉佛收好,工坊暂时关几天,去别处避避风头。”
“你要一个人应对?”
“不是我一个人。”楼望和看向窗外,“我父亲已经知道万玉堂在盯着我们了。楼家在东南亚经营这么多年,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他将血玉髓小心地包好,放进口袋:“而且,我需要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这块石头。我的‘透玉瞳’,好像对它有特殊的反应。”
沈清鸢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点头:“好,我听你的。但你要答应我,有任何发现,第一时间告诉我。”
“一定。”
楼望和转身下楼。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回头:“沈清鸢。”
“嗯?”
“你父亲留下的那句话——‘秘纹现世,祸福相依’。你觉得,我们现在是在‘祸’这一边,还是‘福’这一边?”
沈清鸢沉默了很久。
“我不知道。”她轻声说,“但我知道,有些秘密,捂得越久,发酵出来的毒素就越致命。与其等它自己炸开,不如我们主动去揭开。”
楼望和笑了。这是他今天第一次笑。
“有道理。”
他推开门,午后的阳光涌进来,刺得他眯了眯眼。
口袋里,那块血玉髓贴着大腿,传来一阵阵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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