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们都说“阿贝这丫头能干”,却从没有人说过“你一定很辛苦”。
“还好。”她低声说,抽回手,“习惯了。”
林氏看着这一幕,眼眶发热。她借口去厨房准备点心,转身的瞬间,泪水夺眶而出。
厨房里,她扶着灶台,无声地哭泣。那双手,那眉眼,还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感...这个阿贝姑娘,会不会就是她丢失了十八年的女儿?
可是,如果是,她为什么不认?齐啸云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安排她来?
林氏擦干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齐啸云那孩子做事一向稳妥,他这么做必有缘由。而且...万一不是呢?万一只是长得像呢?她不能贸然相认,不能给莹莹带来希望又让她失望。
客厅里,莹莹正拿着自己的绣绷给贝贝看:“这是刺绣课的作业,要绣一只喜鹊,可我总绣不好羽毛的层次。”
贝贝接过绣绷仔细看针法:“这里,应该用抢针,而不是平针。你看...”她从随身带的针线包里取出针线,在绣布空白处示范,“针脚要短,由外向内,一层压一层,这样才有立体感。”
她的手指灵活地在绣布上翻飞,几针下去,一只栩栩如生的喜鹊翅膀轮廓就显现出来。
“好厉害!”莹莹由衷赞叹,“阿贝老师,你能教我这种针法吗?”
“当然。”贝贝微笑,“不过这种针法很费眼睛,一次不能绣太久。你身体...还好吗?”
话一出口,贝贝就后悔了——她怎么能知道莹莹身体不好?
莹莹却似乎没察觉到异常,只是笑笑:“老毛病了,时好时坏。娘总让我多休息,可我觉得,总躺着更难受。”
“我认识一位老中医,”贝贝脱口而出,“在城隍庙那边坐诊,开方子很灵。我养父的腿伤就是他治好的。”
“养父?”莹莹捕捉到这个词。
贝贝心中一紧,面上却保持平静:“嗯,我从小是养父母带大的。”
“那你的亲生父母...”
“莹莹。”齐啸云及时打断,“别问这些不礼貌的问题。”
“对不起。”莹莹连忙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贝贝摇摇头,心中却涌起一阵酸楚。亲生母亲和妹妹就在眼前,她却不能相认,这种咫尺天涯的感觉,比相隔千里更折磨人。
这时林氏端着点心回来,是一碟桂花糕和一壶新沏的龙井。
“阿贝姑娘尝尝,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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