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起来,“模样倒是不错。没钱赔也行,跟我们走一趟,到金雀阁做个使唤丫头,做工抵债,怎么样?”
图穷匕见!
张婶吓得脸都白了:“孙管事,这……这使不得啊!莹丫头她……”
“闭嘴!”孙管事恶狠狠瞪了张婶一眼。
莫莹莹的心沉到了谷底,但眼神却越发冷静。她知道,今天这事无法善了。对方有备而来,目的不纯。
她悄悄将手背到身后,摸到了门边一根用来顶门的硬木门栓。
就在孙管事示意手下上前,气氛剑拔弩张之际,一个清朗而带着明显不悦的少年声音,突兀地在巷口响起: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几个大男人堵在人家姑娘门口,威逼胁迫,这就是金雀阁做生意的规矩?”
众人闻声望去。
只见巷口不知何时停了一辆黑色的福特汽车,车门打开,一个穿着浅灰色学生装、身材挺拔、面容俊朗的少年正站在那里,眉头微蹙,目光如电般扫过孙管事一行人。正是齐啸云。
两年多过去,十七岁的齐啸云身量更高,肩膀也宽厚了些,褪去了不少稚气,眉眼间已有沉稳之气。他今日本是受父亲嘱托,顺路来这一带查看齐家一处旧仓房,没想到刚拐进巷子,就看到了这一幕。
孙管事见到齐啸云,先是一愣,待看清他身上的衣料和气质,以及那辆价值不菲的汽车,气焰顿时矮了三分,但仍旧强撑着:“你……你是什么人?少管闲事!这是金雀阁和这丫头之间的债务纠纷!”
“债务纠纷?”齐啸云迈步走了过来,步履沉稳,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势。他先是对着门内的莫莹莹微微颔首,递过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才看向孙管事,“据我所闻,这位姑娘接的是绣活,有工期约定。如今工期未至,你们单方面变更要求,强人所难,还要挟以人身抵债,这是哪门子的‘债务纠纷’?分明是仗势欺人,强取豪夺。”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天生的贵气和压迫感。
孙管事被他气势所慑,有些心虚,但犹自嘴硬:“你……你懂什么!她耽误了我们少东家的大事……”
“金雀阁少东家陈少卿?”齐啸云打断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带着冷意的弧度,“巧了,我与他倒是有过几面之缘。不如,我这就去金雀阁总号,当面问问他,是不是他们陈家的生意,已经做到需要靠胁迫孤女、克扣工钱、甚至意图强掳人口的地步了?顺便也问问陈老爷子,知不知道他手下有孙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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