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柔的话,乖顺地从方宁的身上下来,上下左右打量方宁,似乎是想要看出方宁哪里还不舒服。
方宁嘿嘿一笑,道:“我都挺好的,你就放心吧。不过,小黑子,好像又有发育了,真是的……”
听到方宁这么说,夜魅故意地将胸口挺起来,很是骄傲。
方宁放下粥碗,伸手轻轻抚摸着夜魅的长发,感受着怀中人温热的体温,心中满是暖意。
他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环顾四周,笑道:“让你们担心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金卜离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道:“我就说吗,吉人吉有天相,那个赌鬼神医不也说了吗,方宁一点毛病都没有,身体贼棒。嘿嘿,你看,生龙活虎的。”
白依旧则走上前,递给方宁一个小巧的瓷瓶。
“这是大夫陈青梅留下的安神丸,你刚醒,身子还虚,早晚各服一粒。”
方宁接过瓷瓶,对着金白两人郑重拱手说道:“此次从京都回来,路途艰险,多谢二位前辈不离不弃。你们本是受雇于我,大可不必如此拼命。”
金卜离挑了挑眉,走到桌边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边吃边道:“你这个雇主出手这么大方,不仅给的酬劳比别人多三倍还不止,还从不把我们当外人,这样挥金似土又懂人情的雇主,打着灯笼都难找,我可舍不得走。”
白依旧补充道:“不止如此,跟着宁哥儿做事,总能遇到新奇的事,也能感受到实实在在的成就感。之前帮你数日内平定运河上的水匪匪患,你可知道那种成就感吗?那种感觉,比拿再多酬劳都让人舒心。”
方宁心中一暖,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就有些过分地矫情了。
于是,方宁将目光却落在了最后进来的岳清寒身上。
突然,他的目光一凝,指着岳清寒的脖颈问道:“清寒,你这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但见岳清寒的耳垂下到脖子处,有一道深深的伤疤,皮肉外翻的痕迹还很明显,一看便知当时伤势极重,虽然经过了处理,但还是留下了伤疤。
岳清寒本就是个漂亮人物,玉树临风傲骨铮铮,如今那一道长长的伤疤破了相,让岳清寒多了几分狰狞。
岳清寒却毫不在意地摸了摸伤疤,脸上露出一抹豪迈的笑。
“师父,这可不是普通的伤,是荣耀!咱们过武安的时候,遇到了鹰击老怪,那老东西想偷袭你,我跟他打了三百回合,最后亲手撕了他,这道疤就是他给我留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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