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就可以然给自己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了。
而在方宁感受自己的体内变化的时候,身旁的孙知乎和旁边的几个老夫子发生了激烈的辩论。
辩论的主题是军户后代应不应该进入到太学院这样的神圣地方学习。
方宁正感受着体内真气与饱腹感交织的暖意,身旁的争执声却越来越响,不由得回过神来。
“……太学院是天子钦定的圣贤之地,要培养的是辅佐朝堂的栋梁,讲究的是‘士农工商’的根正苗红。军户是什么?是世代戍边的粗人,连笔墨都未必拿得稳,进太学院岂不是辱没了这天子学堂的清誉?”
这是一个老夫子的言论,声音洪亮,吹胡子瞪眼睛的。
“赵夫子说得对,军户后代生来就是舞刀弄枪的命,哪懂什么经史子集?让他们进太学院,不过是占了名额,浪费了圣贤书的教诲,到头来还是成不了气候,反倒是坏了太学院的学风。”
另外一个夫子也夹枪带棒,语带斥责。
孙知乎听得脸色涨红,一拍桌子猛然站起身。
“简直是无稽之谈!寒门出贵子不是空话。御史大夫张成久大人,祖上就是军户,不照样靠自己的学问进了太学院,后来还成了直言敢谏的忠臣?你们凭什么因为出身就否定别人?这是偏见!”
“张大人那是特例!特例能当普遍讲?大多数军户后代连字都认不全,怎么跟世家子弟比?太学院的名额宝贵,该留给真正配得上的人!”
双方各执一词,吵得面红耳赤。
方宁听得明白,此时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三位老夫子。
“几位夫子,学生斗胆说一句,你们这话说的,怕是忘了孔孟先贤的教诲。”
这话一出,老夫子们顿时愣住。
“哼,区区军户野汉,懂什么孔孟之道?也敢在这里妄言?”
“不敢说懂,但至少记得孔圣人说过有教无类。”
方宁上前一步,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雅居。
“圣人当年收徒,有出身贵族的子贡,也有贫寒的颜回,甚至有曾经为盗的颜涿聚,可圣人从未因出身而拒绝任何一个求学者。太学院以传承圣贤之道为己任,如今却以军户出身为由拒人门外,这难道不是违背了圣人的有教无类吗?”
此言一出,几个老夫子短时脸色大变,但犹自强辩道:“那不一样!夫子收徒是私人讲学,太学院是官家学堂,岂能一概而论?”
“官家学堂便该忘了圣贤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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