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样的味道。
这曲子不似中原所有,却比任何传统乐曲都更能挠人心尖,方宁垂眼时的侧脸、指尖翻飞的弧度,竟让她觉得心口发烫。
待最后一个音落下,雅间里静了足足半盏茶的功夫,才被齐鲁的咋舌声打破。
“我的娘!方大人,您这弹的是什么曲子?也太好听了!比凤姐姑娘弹的还勾人!”
孙大亮也猛点头:“是啊大人,这曲子听着怪不一样的,却越听越上瘾!”
沈代干咳两声,勉强维持着镇定:“方大人……这曲子倒是新奇,不知是哪位名家所作?”
方宁放下琵琶,笑着摇头。
“不过是我偶然想起的调子,算不上什么名家之作。让诸位见笑了。”
他话音刚落,凤姐突然走上前,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
“方大人……您弹得真好。这琵琶……往后您若是想弹,随时来倚红楼找我便是。”
她说着,双目依旧望着方宁,眼底的痴迷藏都藏不住,连脸颊都泛起了红晕。
方宁笑着应了声:“以后还要和凤姐姑娘多多交流才是。”
方宁心里得意,这种用古典琵琶弹现代歌曲,这反差感果然够强,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挪威的森林》最后一缕余音还在雅间里绕,沈代放下酒杯,皱着眉开口,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清高。
“方大人这曲子……虽新奇,却未免太过下里巴人了些,少了几分文人雅趣,与倚红楼的雅致氛围不太相称。”
这话刚出,齐鲁当即放下酒碗,撸起袖子就怼回去。
“沈同知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大人弹得好好的,听得咱们都心里敞亮,怎么就下里巴人了?再说了,咱们来这儿是放松的,又不是开诗会,要那么多雅趣干嘛?别是你自己听不懂新奇曲子,就嫉妒吧!”
然后齐鲁问旁边的孙大亮:“啥是个下里巴人?”
孙大亮也茫然地摇了摇头。
方宁却笑着摆了摆手,道:“沈同知怕是想要听那阳春白雪了?这个吗,方某得好好的琢磨琢磨才行,可不能随意弹了。”
说着,他抱着琵琶站起身,踱着方步在雅间里走了一圈又一圈,指尖不时摩挲着光滑的琴身,看似在沉思,又像是在冥想。
齐鲁不解,小声地问身旁的孙大亮和石城。
“方大人着是在干嘛?好像是在驴拉磨似的转来转去的。”
凤姐轻声地道:“齐大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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