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起来,但看到两者死士的毒药几乎是同一类,这让他不得不将两者并案联系起来。
自己原本将最重要的怀疑对象放在了草原王庭方面,如左贤王,如哈察尔汗,那些人和自己有血海之仇。
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会和沈青的干儿子京都府尹陈秋联系起来。
思索屁那可,方宁又转向另一个被卸了下巴的大汉,声音更冷。
“上一次在武安郡南的破庙里,刺杀我的蒙面人,是不是也是陈秋派的?他到底为什么要针对我?”
那大汉看到自己的同伴头骨白花花的都露出来了,被吓得浑身哆嗦,拼命摇头,含糊道:“不……不知道……我们只奉命……拿到腰牌……杀了你……完成任务有重赏……具体原因……真的不知道……”
方宁盯着他的眼睛,见他瞳孔因恐惧放大,神色不似作伪,知道再问也问不出更多。他起身冲丁一点了点头,丁一领会,剑背轻轻敲在两个大汉的后颈,两人瞬间昏了过去。
芳姐上前,用银针试探了下地上的尸体,确认都已气绝,皱眉道:“这些人死得干净,连个活口都没留下多少,看来陈秋做事很谨慎。”
童柔扶着脸色发白的周巡,小声道:“沈青的干儿子要杀宁哥儿,会不会……和沈青有关?”
方宁捏着红玉腰牌,摩挲着上面的“青”字,陷入沉思。
沈青当初把腰牌给他,说是方便他进京办事,可现在他的干儿子却要抢回腰牌杀他,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猫腻?是陈秋自作主张,还是沈青也牵涉其中?
窗外的夕阳渐渐落下,暮色漫进房间,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方宁看着地上的尸体和昏过去的活口,心里清楚,这趟南下的路,恐怕真的不好走。
方宁正盯着昏过去的活口琢磨对策,雅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一阵带着霉味的风卷了进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个干巴巴的小老头儿。
他穿件洗得发毛的灰布长袍,身材比周巡还矮半头,颧骨凸起,脸颊狭长,眼神斜睨着屋里的人,下巴抬得快碰到鼻尖,活像只成精的老鼠。
“哼,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还在这儿审来审去?”
老头儿尖着嗓子开口,声音尖锐瘆人。
“你们刚才吃的羊肉里,可是我亲手调制的八喜散,现在毒已经入了肺腑,半个时辰内必见血封喉!”
他晃了晃手里的黑布包,语气越发傲慢。
“想活?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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