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胤帝独自望着窗外。
暮色渐沉,天边最后一抹余晖将云层染成血色。
他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雨夜,萧景浑身湿透地跪在宫门外,只为求一味药材。
那时他便知道,这个年轻人骨子里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拗。
“萧景啊萧景,”胤帝轻抚着龙椅扶手上的雕纹,低声自语,“这次,你又要给朕什么惊喜?”
…………
而此刻的萧景,正悠闲地品着早茶,听着红鸾叽叽喳喳地说着街市上对他那些货物的热议。
“急什么?”他拈起一块糕点,唇角噙着莫测的笑意,“好戏,总要压轴才精彩。”
萧景调戏着两个俏护卫,看着一旁冰冷的竹兰,一阵心旷神怡。
一连数日,萧景对满城风雨充耳不闻。
就只在自己的院中逗弄护卫,然后,派人去打听一下外面的消息。
其他什么事都没做。这让洛清欢沉静的心,涌起波澜,神情间多了几分焦躁。
但出于对萧景的信任,她没有去找萧景。
与此同时,因他那十万两的惊天豪赌,京中的议论更是甚嚣尘上。
有人说他疯了,有人笑他狂,更有人暗地里押注赌他输得倾家荡产。
秦朗这几日笑得合不拢嘴。
萧景自押十万两后,竟真有不少人跟风下注赌他赢。
在他眼里,这些银子简直如同白送。
“一群蠢货!”他掂量着日益充盈的钱箱,得意扬扬,“等五日期满,看那萧景怎么死!”
他自然不知,这一切都在萧景算计之中。
他押注除了坑秦纲和宁王,其实也算准了,他们会就此事,将热度炒得更高一些。
毕竟,这样一炒作,跟风的人绝对不少。只要有人押他赢,以他们觉得萧景会输的想法。他们不会觉得自己大赚吗?!
不过,秦朗和背后那些人越是卖力宣扬此事,越是正中萧景下怀。
他要的就是热度炒得越高越好。他知道胤帝和秦纲肯定会有小动作。
而这小动作无非就是警告商人不许向他订购批发商品,让他失去财源。
可萧景可不是靠这个赚钱,他要赚的钱,等热度上去之后,那些商人即使面对胤帝的警告,也会乖乖掏钱。
静香阁内,春三十娘巧笑倩兮,将香水、香皂的妙处说与往来宾客;
公主府的侍卫们则“不经意”间将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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