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小教她的底线也抛之脑后了。
苏酥此刻躲在医院的杂物室里数着手上的钱。
最近她已经蹦了三个老头了,虽然她很嫌弃他们身上的老人味,也嫌弃他们的嘴里腐烂发酵的味道,甚至是牙齿缝里的菜叶子。
可是,他们是真给她掏钱,特别是她再搔首弄姿,说点骚话,那钱简直哗哗的来。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可以这么轻松的赚钱。
难怪同事刘姨手上的大金镯子换了一个又一个了呢。
她可比刘姨年轻多了,而且也比她聪明,无非是被揩点油,总能哄到更多钱。
等她给卜世仁攒够了做生意的本钱就收手。
卜世仁发达了自然就把她接走去京都享福了,谁还干这破活儿。
到了京都,别人只敬她是首富太太,谁会知道她在小县城做的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苏酥一遍又一遍的说服自己。
比起她,苏糖可就惨多了。
不仅要忍受老鳏夫身上的恶臭,还要忍受老东西在她身上蛄蛹,甚至还要给老东西生一堆儿孩子。
苏糖越惨,她越高兴。
哈哈哈哈!
药坊工人们的笑声像银铃一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来这里上班的除了大姑娘小媳妇,还有手脚灵便的老人。
很多女人在家里受了男人大半辈子的气,自打能来药坊赚钱后,她们说话的声音都大了,家里的男人也不敢随意打骂她们了。
苏糖说了,药坊里还有几间空房子,留出来给无家可归的女人们当宿舍。
家里的男人如果再敢对她们动手,大不了,她们就带着崽子住在宿舍,总之不能再受他们的鸟气了。
大家干活都格外卖力,在一起说说笑笑的,一天的时光很快就能消磨过去,而且月底还有钱拿,甭提多开心了。
可是扎桑却有些心不在焉的,甚至一天之内出了好几次错,好在金珠几人并没有跟她计较。
其实苏糖每天只负责配好药方就要回诊所坐诊。
扎桑本来想找苏糖说几句的,但都没见到人。
见她有些魂不守舍,嘉措把她叫到了一边。
“扎桑,你是不是有心事?”
“没……没有的。”
嘉措瞥见扎桑泛青的手腕,顿时将一瓶跌打损伤膏递给她。
“你男人又打你了?”
扎桑没说话,只是低声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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