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着这样的不甘,陈稻在第二天上午的直播间里,成功以网名为岛屿的账号抽中了庄周梦蝶的幸运事主。
这位叫岛屿的事主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理了个微分碎盖的发型,看起来很青春阳光,如果不是眼尾红红的,像是刚哭过一场,看起来还真是个阳光型的开朗帅哥。
不过此时帅哥一脸的委屈和无助,连线成功后还一边擦眼泪一边哽咽,惹的直播间知心姐姐们一片心疼。
向晚及时开口,阻止了一会弹幕上可能会出现的流氓语录,关于姐妹们在美色上的坚持和调戏,她也表示见怪不怪了,有条不紊的说出了那句老生常谈的询问词:“你好,想算些什么?”
岛屿再次用纸巾擦了眼泪后,略带无助的开口:“主播,我想知道我哪里做错了?为什么我最信任和亲近的父母,从来不相信我的委屈,一直认为我是白眼狼?”
语带哭腔的哽咽两句后,岛屿继续说:“我叫陈稻,从小和外公外婆舅舅一起生活,但在我记忆里的,从来不是疼爱和关怀,而是舅舅对我的各种刻薄。”
“他会将我按进冬天冰冷的水桶里;会因为我偷吃一颗糖而愤怒追着我,掐着我的脖子,扇我巴掌,宁可将那唯一的甜从我口中抠出来丢掉,都不会让我吃掉;舅舅以前给所有哥哥姐姐都买了小蛋糕,唯独漏了我的,让我在他们可怜的眼神中失去最后一丝自尊......”
“你们说,这样的痛苦我怎么会原谅,我怎么能原谅啊!”
陈稻看起来是真的气急了,将床捶的“砰砰”响,眼泪簌簌掉。
可能是房间闹出的动静太大了, 吸引了外面客厅里的人注意,转眼他的房间门就被敲响,直播间里听到从外面传来尖锐的声音:“陈稻,我劝你给你收着点,别折腾这些幺蛾子。你外婆舅舅和大姑以及表哥表姐们马上就来了,不想出来就锁好你的门窗装鹌鹑,你要是弄砸了今天我的事,你就收拾你的行李给我搬出去住!”
“呜!”陈稻像是又委屈又恐惧,将头死死埋在枕头里嚎叫,憋屈的声音虽然门外的母亲听不到,但观众还是听的挺清楚的。
很快陈稻的门外就响起了亲戚来串门的喧嚣声,嘻嘻哈哈,快乐的交谈,愉悦的气氛与陈稻房间里的压抑形成了两个界域。
弹幕:
“我感觉陈稻的怨气可以养活十个邪剑仙了。”
“谁都不愿意和寄人篱下和解,小时候住在姑姑家,姑父说我脚臭,让我洗了一晚上的脚,到现在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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