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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围的那些布尼塔尼亚与高卢残兵脸上的表情,则是一种狂喜。
那种表情就好像是随手买了一张彩票,结果中了五百万。
在街上摔了一跤,结果看到自己眼前有一枚金戒指。
“头……你真是……”
“是的。”
安德烈向那个高卢士兵点了点头。
“乔·哈里森是我的父亲,如果你想问的是这个的话。”
听到这句话,谷仓中立刻爆发出了一阵欢呼。
在欢呼过去之后,这个士兵立刻向安德烈问道“我们就知道头你不是一般人,一般人他就整不出这种活,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去日耳曼尼亚逮捕那个小胡子?”
面对张嘴就要去日耳曼尼亚的小伙子,安德烈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自己还在想自己应该怎么活下去,这小子现在就想着去日耳曼尼亚了,这小子怎么这么虎?
当然安德烈现在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在明白了什么是战场,什么又是战争之后,安德烈就和当年第一次上战场的乔一样,得出一种感悟。
其实我想走,其实不想留。
不过与当年的老乔相比,安德烈有一个巨大的优势,就是他有一个作为旧大陆最危险男人的老爹。
所以为了稳定军心,安德烈嘴上表示,去日耳曼尼亚有点太夸张了,但是在这里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能做,比如我们可以去找埃理希的麻烦,据说他就是这次战役的条顿指挥官。
然而手上却用俘获的条顿电台,用瓦格纳的加密编码向乔发出了求援电报。
‘爹!我是安德烈!我被困在条顿占领区了!速来!救命!’
当天晚些时候,正在坦克炮塔里睡觉的乔被炮手叫醒。
由于已经放弃了传统的战术,准备单纯的在条顿搞点破坏。
所以为了能够尽可能的造成破坏,并且躲避条顿空军的轰炸,乔带着部队在夜间行军。
不过在经历了整整一个白天的战斗后,即便精力充沛如乔,也有些疲倦,在坦克行进的摇晃中,乔不自觉的睡了过去。
“我们到了?遇到条顿人了?我睡了多久?”
被炮手摇醒之后,反应过来的乔立刻向炮手发出了灵魂三问。
面对乔的询问,炮手表示“我们还没到,没有遇到条顿人,你刚睡了大概四十分钟,我们刚刚截获了一条电报,副官表示这条电报你必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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