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如此支棱,这显然已经不是一般的高卢人了,必须要出重拳,暴风突击队,启动!
很快随着暴风突击队加入战斗,让-皮埃尔的部队逐渐开始支撑不住,毕竟虽然从理论上来说叫做精锐,但是这也只是按照巴黎守军的视角来看。
这支由特别支棱的巴黎国民近卫军与军校学员组成的突击队,显然不是那些从尸山血海中滚出来的条顿暴风突击队的对手。
更何况,虽然由于火焰喷射器在突破防线时就已经被用尽,但是暴风突击队装备的自动武器,以及冷酷无情的近战攻势还是打的让-皮埃尔叫苦不迭。
让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老兄弟们一个接一个地在战斗中倒下,就在让-皮埃尔带着最后几个士官生在一个房间中进行最后的抵抗时。
让-皮埃尔已经近乎绝望,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布尼塔尼亚人的装甲部队没有出现,但是他觉自己也已经做到了自己所能做的一切。
为什么高卢人总是守不住防线?
当条顿人的刺刀出现在走廊上的时候,让-皮埃尔向自己身旁最后的几名军官与士官们点了点头。
“先生们,很荣幸能够与你们并肩作战,看来这就是我们最后的时刻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这些衣衫褴褛身上满是血污与灼烧痕迹的军官与士官们,看着让-皮埃尔笑了笑。
“很荣幸与您一起战斗,长官,我们没有什么要说的,如果非要说的话……”
随着条顿人冲锋时,皮靴践踏在卢浮宫华丽的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越来越响,握紧了武器的突击成员们咆哮道“巴黎绝不陷落!”
“巴黎绝不陷落!”
随着这声咆哮,让-皮埃尔与突击队最后的成员们,向走廊上的条顿人发起了反冲锋。
两群人悍不畏死地撞在一起,飞溅的血液染红了窗边华丽的窗帘,殷红的鲜血浸透了厚实的地毯。
随着让-皮埃尔身旁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让-皮埃尔也觉得自己即将迎来自己最后的时刻,将手中打空了子弹的手枪扔出去砸到自己面前那个条顿人上尉脸上,在他抬手格挡砸来的手枪时,一刀切开了那个条顿上尉脖子的同时,伸手摸向了自己腰间的手雷。
爷爷,我战斗到最后一刻了。
就在让-皮埃尔的手摸到手雷上的时候,让-皮埃尔的脑子里闪过了这个念头。
然而就在让-皮埃尔即将拉响手雷时,一声“高卢万岁!”的吼声从那些条顿人身后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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