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的才学心性皆合吾道。今日起,你便是老夫的正式弟子了。”
顾铭心头一热,撩袍便欲行大礼。
解熹抬手虚扶:
“礼在心不在形。”
他枯瘦的手按在顾铭臂上。
“其二,是为官媒之事。”
话锋一转,目光陡然锐利。
“官媒司的人告诉我,你在府试和院试都弃选了,今天下午你也打算再次弃选?”
顾铭动作一滞,对上老师洞察一切的眼神,没有否认:
“学生……想先立业再成家。”
解熹眉头微蹙。
指节在椅背上轻轻一叩:
“我也不是要让你沉迷女色。”
“但官媒司乃国策!解元之位,更是众矢之的!”
“你屡次弃选,必被有心人拿住把柄,以‘藐视国策’攻讦于你!”
解熹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
“届时,纵有经天纬地之才,也难堵悠悠众口。仕途起步便蒙尘,智者不为!”
顾铭心神一震,陷入了沉默。
解熹将他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忽然问道:
“可是囊中羞涩,担忧养家之资?”
他语气放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若需银钱周转,为师颇有家资,可暂借与你。待你殿试通过授官之后,再还不迟。”
顾铭立刻摇头:
“学生不缺银钱。”
《学破至巅》与《鸾凤鸣朝》的分红越来越多。
加之秦家的背景。
别说多几个老婆了,养百八十个人也不是问题。
解熹闻言,眼神却变得有些古怪。
他上下打量顾铭,尤其在他腰腹间停留了一瞬。
捋须沉吟片刻,才压低声音问道:
“那……可是身体有恙,隐疾难言?”
顾铭一愣,随即明白过来。
耳根瞬间发热,他立刻挺直腰背:
“学生身体如铁打的一般!”
解熹审视着他微红的脸颊和略显窘迫的神情。
最终他探手入怀,取出一本薄薄的书册。
轻轻推到顾铭面前。
封面上是古朴的楷书——
《阳脉内经》。
“这是京城李太医的独门偏方,于固本培元颇有奇效。”
解熹语重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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