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用多少人堆死他们?”
“想想吧!”
“是为了两个废物,去跟这股新兴势力死磕?”
“还是退一步,趁着这次机会加入他们圈子。”
厉骄阳垂下头,看着自己缠满绷带的右手。
那股被义气冲昏的理智,逐渐回笼。
思绪却飘回了十几年前。
那时候,葬爱家族的那帮奇葩,还是不夜谷里最靓丽的风景线。
五颜六色的头发。
夸张的铁链挂饰。
还有那些只有他们自己才懂的手势和黑话。
年幼的厉骄阳躲在树后。
看着冷宸宇带着一群孩子,在谷口玩“水泥舞”。
那种肆意张扬的快乐。
那种哪怕被大人追着打,也要护着彼此的义气。
像是一团火。
烧得他心里痒痒的。
他也想去染个绿毛。
也想在裤子上挂满铁链,走起路来哗啦啦作响。
他也想融入那个圈子。
哪怕只是,做一个跟在后面甩头发的小弟。
可是不行。
那天父亲厉枭和孤星南家主吵了一架。
赢了。
父亲回来时,心情大好。
摸着他的头,一脸欣慰。
“还好我儿正常。”
“没跟那群非主流一样,把自己搞得像只发情的鹦鹉。”
“骄阳啊,你要记住。”
“我们是蛟龙。”
“蛟龙就要盘踞云端,俯瞰众生。”
“岂能与那群花里胡哨为伍?”
年幼的厉骄阳点了点头。
把那个关于“绿毛”和“铁链”的梦想,掐死在了摇篮里。
从那以后。
他学会了端着。
学会了用下巴看人。
学会了把渴望藏在冷漠的面具下。
久而久之。
连他自己都信了。
他就是天生的王者,注定孤独。
直到今天。
刘兴用一把关刀,劈开了他的伪装。
也劈碎了他那所谓的“王者梦”。
去他妈的孤独。
去他妈的云端。
老子也想有人陪着喝酒,有人陪着打架。
哪怕是慕容杰和秦风这种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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