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袖子。
却被一股柔的力道挡了回来。
“无碍。”
谢龙吓得腿都在抖。
三刀六洞?
怪不得当年,老头子回来就佝偻了好多。
没过多久就挂了。
又见自家大哥和小兴,一脸常态。
咬了咬牙。
玛德,大不了就是一死。
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谢虎率先上前一步。
蒲扇般的大手直接伸向托盘。
“我先来。”
他的手还没碰到刀柄。
刘兴就横插进来,稳稳扣住了谢虎的手腕。
“且慢。”
谢虎一愣。“怎么了小兴?”
刘兴下巴微扬,捋了捋不存在的美髯。
“虎哥区区几寸顽铁,何须劳烦虎哥动手?”
“某家昔日刮骨疗伤,尚且谈笑风生,饮酒下棋。”
“今日这点皮肉之苦。”
“我一人全受下了。”
“什么你一人受下?”谢虎急了,想把刘兴扒拉开。
“你小子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
“要受,也得是我这个做大哥的受。”
“听话,退后面去。”
“这刀上有名堂,不是一般人能受的起的!”
谢龙在一旁捂脸,小兴好像又犯病了……
刘兴反手一格,挡开了谢虎的手。
“哎呀,虎哥。”
“你这就不懂了。”
“正因为有名堂,才更显我辈英雄本色。”
“我来。”
“不行,我来!”
“我来!”
“我来!”
两人就在这万众瞩目的擂台上。
推推搡搡。
就像是大年三十晚上,两个还要点脸面的成年人,在互相推辞那封其实谁都想要的压岁钱红包。
“这……”
捧着托盘的两名厉家蛟卫,傻在了原地。
他们端过无数次刑刀。
见过吓得尿裤子的。
见过痛哭流涕求饶的。
也见过咬牙硬挺装好汉的。
但这种争着抢着要独吞的。
这辈子真没见过。
不仅是他们所有人的脑回路都在这一刻卡了壳。不是。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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