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枭仰天长啸。
恐怖的气浪以他为中心,向着四周疯狂扩散。
崖边的积雪崩塌。
轰隆隆地滚落谷底。
“他怎么敢!”
“怎么敢替我做主!”
落晚秋静静地看着他发疯。
等到厉枭喘着粗气,渐渐平静下来。
她才轻飘飘地补了一刀。
“厉枭哥。”
“你那个贤良淑德的妻子。”
“她应该也要管刚才那个死掉的老头。”
“叫一声表舅吧?”
轰!
五雷轰顶。
厉枭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怪不得。
怪不得当年那场联姻,福伯是最积极的撮合者。
怪不得每次只要他一提起晚秋,福伯就会岔开话题。
自己就像个傻子一样。
被这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整整二十年!
“该死!”
“他该死!”
悔恨。
愤怒。
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心脏。
他刚才还在因为福伯被捏爆了脑袋而感到愤怒。
现在?
他只恨那个大块头捏得太快了!
太便宜那个老东西了!
他应该把那个老东西扒皮抽筋!
点天灯!
“小秋……”
“对不起……”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没事的,都过去了。”
落晚秋面无表情道。“二十年了。”
“爱也好,恨也罢。”
“早就被这昆仑山的雪,埋干净了。”
厉枭的心凉了半截。
“那……那你后来……”
“被打伤后,我逃到了昆仑山下的小镇。”
“是他救了我。”
落晚秋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柔和。
那不是伪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安宁。
厉枭觉得这抹柔和很刺眼。
刺得他眼睛生疼。
“谁?”
“一个普通人。”
“就在昆仑山脚下的小镇上。”
“他是个支教的。”
“没什么本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