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信笺遗本,文字部分已被收信人销毁,只留下这御印部分被叛军送到了都城中的一家石画坊作为复刻参照,而这石画坊在围城之乱时损毁,财物被洗劫一空,这才给了我等机会寻获此物。”
显绬眉头紧锁,淑妃王若纤是五皇子之母,父亲原为刺史,母亲为前朝贵族,身份高贵,且从小在宫中长大,和圣上可谓青梅竹马,按理说是没机会结识西域贵族的,而且良齐内乱究竟与她又有何牵扯,若非是关系紧要,是断不需留下御印作记的。
余槐接着禀报:“除此之外,令臣更料想不到的是,密报循着淑妃御印继续查下去时,竟还在当地一支被灭门的药师氏族残园中无意间寻到了一种奇特的毒药,本想留作不时之需,可后来却发现其中毒症状和殿下的极为相似,顿觉此事蹊跷,因此必须向殿下禀报!”
听完余槐的话,震惊、悲怆、羞愤,各种复杂的情绪全部一涌而上,冲入他的头顶,让本就已经十分虚弱的身体硬是向后趔趄了几步。
自母妃病故以后,这偌大的皇宫便冷若冰窟,也是从那一天开始,他发现自己再见不得彩色绚烂的东西……每一天,除了不停用课业和习武来填满自己,他早已不知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感受不到更多的情绪,体会不到悲切与欣喜。因为他知道,他和母妃都不过是这宫廷的棋子,他们的性命,他们的幸福,都不过是君王掌下的筹码,随时都可以和更有价值的东西交换。
只有变得强大,才能摆脱束缚,只有成为储君,才能保住性命。
只是这条崎岖的路上从不是自己一个人,那些同样觊觎皇位的竞争者们,可以是野心勃勃的臣子,可以是虎视眈眈的敌国新主,甚至还可以是自己血浓于水的亲兄弟!
企图毒害他的人很可能是良齐的贵族之一,而这个贵族又很可能与向来温柔娴静的五皇兄之母有关联。淑妃,王若纤。
“殿下,臣斗胆直言,历代王朝夺嫡残酷甚于战场,为了皇位足也会相残。臣虽不能断定殿下中毒之事一定与宫中某位贵人有关,但您的存在的确威胁了其他皇子的上行之路,臣仰仗殿下仁德睿智,愿为殿下肝脑涂地以谋大事,但请您务必要小心罗春殿的诸位主子,切莫中了圈套!”
话以明了至此,针对的人还何须多言。罗春殿的金光灿灿,此时正遥庆十五。
“臣已命人下重金前去良齐寻找此毒的解药,定会让殿下脱离险境,还请殿下在此之前务必要保重御体,千万不可再去涉险!”余槐对显绬深深鞠了一躬,双拳死死地扣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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