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棉爱这个女儿,却也恨这个女儿,所以木婉清才会说出“疼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在她的认知中,疼就是疼,自己忍着,说出来是没有用的。
段昭昭想到了木婉清的成长经历,越发觉得段正淳是真的造孽,段正淳虽说对她很好,可是不妨碍段昭昭此时唾弃段正淳的渣。
“你吃不吃糖?”段昭昭将腰间的荷包解下递给了木婉清,“里头有松仁糖,你上药的时候,要是疼就吃一颗。”
木婉清就像一个好奇宝宝,她拿起荷包嗅了嗅,不解问道,“疼为什么要吃糖?”
段昭昭麻利地替木婉清将那些缠绕的黑布条松开,她虽然不会医术,但是伤口包扎还是学过的,只是没有什么实战经验,“因为甜食能够让人心情好,吃着东西也能够转移注意力,我没替人包扎过伤口,我来包扎还是我喊窦大夫替你包扎?”
黑布条取下后,露出了木婉清的伤口,金疮药粉被血凝成了小块,随着黑布条取下散落四周,只剩一些混着鲜血凝在伤口周围,看着有些埋汰。
木婉清没忍住诱惑,从荷包中取出一颗松仁糖,塞进了嘴里,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她试探性地咬了咬嘴里的拇指大小的松仁糖,咔嚓一声,松仁糖成了两半,嘴里甜滋滋的,还有松仁的香味儿,从未吃过这样的糖果,木婉清一直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不由露出了笑容。
她忙不迭地又给自己塞了一颗松仁糖,这才道,“我不要别人,我就要你。”
在木婉清心中,虽说段昭昭才打过她,让她中了小箭,可是对于木婉清而言,段昭昭会问她疼不疼,会担心她疼给她那么好吃的松仁糖,那么段昭昭就是好人,她第一次遇到这么关心她的人,所以,她只要段昭昭给她包扎。
“行,不过我事先声明,我真的没有经验,待会儿疼你要和我说,我知道后会小心尽量轻一点的,知道吗?”段昭昭不自觉地用上了哄孩子的语气,她一直走的都是一心向武不关注旁事的天才少女的人设,可是面对外表年龄比她大,但因为真的在深山中长大,什么都不懂的木婉清,没能再绷不住自己的人设。
木婉清咔吱咔吱地嚼着松仁糖,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好”。
段昭昭按照自己所学的替木婉清清洗伤口,木婉清疼得浑身一颤,身体都紧绷了,却一言不发,依旧在那咔吱咔吱地嚼着松仁糖,段昭昭只能开口问她一些话,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之前住在哪里?”
“住在山里,和我师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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