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一幕,让所有共和国士兵都愣住了。
那些骑兵在进入机枪射程的边缘时,竟齐齐勒马,一个漂亮的转向,沿着河岸划出一道巨大的弧线,与阵地始终保持着一个微妙的距离。
紧接着,他们动了。
马背上的革命军战士,如同与战马融为一体的半人马,他们在高速奔驰中举起了手中的步枪。没有瞄准,只有一种近乎本能的直觉。
砰!砰!砰砰!
清脆的枪声,在草原上连成一片。
庞万里阵地前沿的机枪手,正准备享受屠杀的快感,却突然感觉胸口一麻,低头看去,一个血洞正在汩汩冒血。他难以置信地倒了下去。
一个又一个机枪手,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被精准地狙杀。
“风骑团”的战术简单粗暴到了极致——骑射。
他们利用战马的高机动性,在敌方有效射程之外游弋,用步枪精准地点杀敌方的火力点和指挥官。
打完一轮,便立刻策马远去,绝不恋战。等装填好弹药,又从另一个意想不到的角度,再次发起攻击。
一时间,整个月牙河南岸,枪声大作。但诡异的是,只有革命军的子弹在收割生命,共和国的机枪火网,却连对方的一根马毛都摸不到。
“混账!”庞万里在指挥部内气得一拳砸在沙盘上,震得上面的模型一阵乱晃,“他们这是什么打法?!”
“总司令,我们的机枪手伤亡惨重!对方太灵活了,根本抓不住!”参谋官焦急地报告。
“让炮兵给我轰!把他们轰成碎片!”庞万里双目赤红,状若疯狂。
然而,当炮兵阵地刚刚开始测距,准备开火时,又是几轮精准的远程射击,将炮兵观察员和几名炮长直接送去了西天。
一整天,庞万里的二十万大军,就像一头被无数蚊子叮咬的巨象,有力无处使,空有一身蛮力,却被骚扰得狼狈不堪,伤亡数字在不断攀升。
傍晚,当“风骑团”如同潮水般退去时,月牙河南岸的阵地上,已经留下了近千具共和国士兵的尸体。
而他们,连对方的影子都没能抓住。
指挥部内,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总司令,我们必须改变战术!这样下去,我们会被他们活活耗死!”一名师长忍不住开口。
“闭嘴!”庞万里猛地回头,恶狠狠地瞪着他,“你是总司令还是我是总司令?给我守住阵地!明天他们再来,就给我用炮火覆盖!我就不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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