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控夹带私物一事。”
韩大人声音渐高,语气严肃:
“事关匠籍体面,亦牵涉到司内风纪,故特请京兆府王推官和刑部吴主事并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供奉见证,行此公开勘验之会。望各位秉公持正,畅所欲言。”
“现在带人证,监区牢头及当日负责搜查女吏,看守。”
韩大人沉声命令。
王牢头和几名女吏看守被带上堂,陈述了如何从楚玉婉探视时从其袖中暗袋搜出绢布的过程,搜出绢布的人是织造司派去陪同监督的陈女吏,归织造司负责刑名的钱副使管。
陈女吏陈述完之后,钱副使挥了挥手,一名书吏端着一个放着一小卷绢布的木盘,放到楚玉婉身前的长桌上。
“楚氏女,人证物证俱全,你有何话说?”
韩大人看向楚玉婉。
楚玉婉按照之前想过无数遍的说辞,平静陈述:
“大人,民女冤枉。民女昨日为了向家父请教刺绣针法,绝对没有携带任何绢布外物,此物从何而来,民女不知。民女恳请大人对此进行详查,以证民女清白。”
钱副使冷哼一声道:“铁证如山还要如何详查?难道我织造司和京兆府的差役,还会冤枉你不成?”
秦嬷嬷身边一位老者开口道:
“韩大人,老朽等联名上书,正是为了求一个‘详’字,所谓铁证,须得经得起三推六问。既然楚氏女喊冤,控方指控,依照律例,都应将这铁证置于光天化日之下,细细勘验,让各方心服口服。否则,何以服众,何以安匠户之心?”
老者是一位退休的老刑名,曾经是刑部资深仵作,威望极高,他一开口,韩大人也不得不给面子。
“既然如此,便请诸位共同勘验。”
吏员将绢布展开向诸人展示,只见绢布一尺见方,远远能看到上面写满了东西。
京兆府和刑部来的两名面容精干的书办上前,负责比对绢布上面的笔迹是和楚林栢父女有没有关系。查验后,一个禀报道:
“回各位大人,依卑职浅见此墨迹入绢不深,浮于表面,墨色鲜亮一致,无自然褪晕之态,应是三日内新写就。”
另外一个道:“至于笔迹,可以看出并非女子书写,字迹跟楚林栢的形似,但是笔画刻意,提按生硬,转折处多有拖沓,应是刻意模仿。”
两位书办汇报完后,堂上众人神色各不相同。
旁听的一位尚服局老供奉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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