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正直和不畏权贵的劲向来被称为气节,很多人嘲笑,也有很多人欣赏。
她估计马文才属于不欣赏他的一类人。
着眼一看,果然见到马文才的拳头握的紧紧的,显然已经进入蓄力阶段。
估计要不是顾忌着那个不能主动伤害梁山伯的承诺,他早就一拳挥过去了。
保准让梁山伯新伤加旧伤,提前见阎王。
谢清言生怕梁山伯再说什么话,惹怒马文才给他急的顾不上信义,直接把他揍出内伤。
事实上,他一个反派定位的人能遵守诺言,这已经很出人意料了。
谢清言上前一步,不着痕迹的按住马文才的拳头,话却是对着玉无瑕的:
“玉姑娘既然是来找人的,总得说出姓名籍贯,不然我们书院学子三十余人,杂役上百人,实在不知姑娘是找谁。”
玉无瑕见到她,眼前一亮。
若是别人问她,她自然不肯说。
可眼前这个言笑晏晏的公子,她却是记得的。
这样风姿绝世的脸,一眼荡魂的美貌,她想不记得也难。
她当然也记得,这个公子似乎是京生的朋友。
能够一起逃难的朋友,交情应该是不浅的。
她眼中又燃起一丝希望:
“我……我找……”
谢清言一看有戏,正要上前再问。
马文才却冷冷的拉住她的手,眼底寒芒似刀:
“你跟她废话什么?我自有办法让她滚回去。”
这话说得毫不留情。
梁山伯为人是有点憨的,向来审时度势这四个字就跟他的作风没有关系,有些话,连荀巨伯这样急公好义的人都未必会说。
他却不管不顾的说出来了。
“文才兄此言差矣。”
“玉姑娘虽然是青楼女子,可是她也是人!你怎能对她出言不逊,驱之如猪狗?”
这刹那,所有人心里都咯噔一下。
不约而同的想,这真是反了天了。
梁山伯居然敢用这种教训的口吻对马文才说话,是真的不要命了吗?
马文才眼神阴鸷的简直快要滴出水来,字句一字一顿,带着无限狠辣:
“梁山伯,你不要不识好歹。”
梁山伯面色郑重,满脸不卑不亢:
“山伯或许不识好歹,却识得世间道理。”
“我自幼被寡母带大,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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