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扔给谢清言,动作连贯又不耐烦,像打发小叫花子一样。
谢清言看着瓷瓶质地与样式,并非常见的普通伤药,大概他平时经常练武,纵然武功极高,偶尔也会受伤,用些特制的好东西也很正常。
瓷瓶冰凉,药香浓郁,谢清言却道:“这好像也没必要吧,我估计这点伤过半个月自己都好了。”
马文才理都没理她,居然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谢清言皱眉:“你去哪?外面还下着雨呢。”
“就算我说话惹怒了你,也没有跑掉的道理吧?这可是你自己的房间!”
马文才脚步未停,头也不回,更没说话。
谢清言一看,他居然方向明确的径直朝着王蓝田那边去了。
刚刚这位理中客不是说了没有证据吗?现在又过去对峙,王蓝田会承认才怪。
她打开窗,丝丝雨丝飘进来,这个位置正好能看见王蓝田那边。
只见马文才径直走到王蓝田房门前,甚至懒得敲门,只冷冷吐出两个字:“出来。”
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不一会儿,王蓝田就战战兢兢地开了门,脸上还带着谄媚的笑:“马公子,您怎么来了……”
话音未落,马文才已是一把揪住他的前襟,猛地将他拽出房门,狠狠摔在外面的泥水里!
“啊!”
王蓝田猝不及防,摔了个狗吃屎,呛了满口泥水。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嘴里还在含糊求饶:“马公子,饶命啊,我不该让别人误会是你干的。”
“都是误会,我只是想帮你出气,对付祝英台而已。”
谢清言隐约听到这几句,真是意料之外,真没想到他骨头这么软,又这么识时务……
马文才一找到他,他就一五一十的全招了,好歹硬气点撑一会儿呢?
不过应该也没用,马文才绝对是那种赶尽杀绝的人,绝不会因为他有骨气的不招认就放他一马。
远处,马文才居高临下地看着王蓝田,眼神冰冷如霜,他抬起脚,用靴底狠狠踩在他的背上,将他刚撑起一点的身子又重重碾进泥泞之中。
“误会?”马文才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偷我的箭,伤我的人,也是误会?”
王蓝田被踩得喘不过气,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听到“伤我的人”几个字,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哭嚎:“马公子饶命啊!我真的只是想替您出气而已。”
“替我出气?”
马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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