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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位面。
咸阳宫的寒风卷起嬴政黑色的冕服衣摆。
他负手立于大殿门前,目光盯着画面中那道略显萧索的府邸大门。
“怪哉。”
嬴政眉头微蹙,“这于谦既然视师如父,为何眼睁睁看着恩师受辱而不顾?”
李斯躬身立于一侧,沉吟片刻道:“陛下,或许是这木正居当真积攒了泼天富贵?”
“毕竟位极人臣六十载,掌控一国财政,即便是指缝里漏一点,也足以富可敌国。于谦等人或是心虚,不敢阻拦?”
“心虚?”
嬴政嗤笑一声,摇了摇头。
“李斯,你看那于谦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有火,有光,唯独没有愧与怕。”
嬴政转过身,在大殿前踱步。
“‘他们从未站在我的高度,又如何理解我眼中的风景。’”
嬴政低声念叨着这句刚才天幕中木正居临终前的怒吼。
那种陌生的熟悉感又来了。
虽然隔着朝代,隔着历史。
但他懂那种感觉。
那种立于绝巅之上,俯瞰众生,周围却空无一人的彻骨寒意。
“这木正居,是个汉子。”嬴政停下脚步,目光灼灼,“能把这为臣之道参透到这般地步,即便是在朕的大秦,也足以封侯拜相。”
他看了一眼身后那些唯唯诺诺的文武百官,再看看天幕中那个死后依然能让五位尚书持械护法的老人,心头竟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
“王翦。”
“臣在。”老将王翦跨步出列。
“你说,若是朕将来也办个什么英灵召唤,能不能把这木正居给朕招来?”
嬴政半开玩笑地说道,眼中却带着几分认真,“朕倒想与他坐下来,喝一盏那后世的茶,聊聊这天下大一统的风景。”
王翦一愣,随即抱拳大笑:“陛下乃千古一帝,若真有那等神异之事,这木正居定然也会感召而来!”
“毕竟,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
嬴政大笑。
只是此刻的他还不知道,那句玩笑话,在未来的某一天,竟一语成谶。
在那场关乎国运的圣杯战争中,两个同样孤独的灵魂,真的在另一个时空,碰撞出了让诸神都为之侧目的火花。
当然,那是后话。
此时的天幕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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