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回去。
今晚是她第一次询问她的感情事宜。
应该是心里的担心压制不住了。
但书仪只能用“顺其自然”这样模糊的词应付过去。
她不可能结婚。
但。
时母身体一直不算好,几年前因忧思过重心脉受损,医师叮嘱务必静养,忌大喜大悲。
*
时间在平淡和温馨中度过。
可是近来。
时母虽强忍着不再开口催问,但沉甸甸的担忧从未消散,反而在沉默中酿得更深,几乎成了眉间一道化不开的浅痕。
这不行。
书仪留在这个世界的意义,就是替原主尽孝。
让时父时母安稳无忧地度过晚年。
这是她必须完成的任务,也是她对原主的承诺。
让时母一直这样悬着心……身体肯定受不了。
这不是办法。
*
酒吧。
时书仪手中的酒杯与陆深的轻轻一碰。
“书仪,如果你需要帮忙,任何事,我都可以为你做。”
她抬眼看他。
摇曳的光掠过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陆深的眼睛沉静,坦荡,没有任何试探或逾越。
他确实是最佳人选——
如果非要找个人,在父母面前演一场婚姻的戏码。
陆深和时书仪对视,等着她思索。
时书仪终于开口:“我的确需要找个人,在我父母面前……扮演丈夫。”
她顿了顿:“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找顾淮野?
以他的性格,怕是直接要假戏真做。
随便找个演员?
若被顾淮野察觉,顾淮野不会同意,一定会暗中做什么,他不可能让另一个男人和她演这种亲密戏。
只有陆深。
他们知晓彼此来历。
甚至。
这是他主动递来的台阶。
“书仪,我们之间,向来是你主导节奏。陪你演这场戏,是我自愿。不求回报。既然我对你有用,你还在犹豫什么?”
时书仪:“不求回报?”
“对。”
“只是演戏。”
“我们划定界限,设定情境。你需要我出现时,我会在;你需要我离开时,我消失。一切以你的需求和时父时母的安心为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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