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帮她,可是她只是在利用你!”
“等你没有价值了,你就会像我,像许嘉誉和她所有前男友一样,被她像垃圾一样扔掉!”
“你真的不怕竹篮打水一场空吗?她这种女人,根本不懂什么叫爱!”
邢野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只是更紧地揽住了书仪的肩,低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在她耳边说:
“听见没?她说我会被你扔掉。”
书仪侧头,迎上他深邃的眼眸:
“那你怕不怕?”
邢野轻笑一声。
撩起眼皮,目光越过门槛,落在门外妆容花掉、头发凌乱、眼神涣散癫狂的段意雪身上。
“你不用费劲跟我说她这不好,那不对。”
“她在我这儿,从头到尾,就没‘错’过。”
段意雪所有恶毒的诅咒和控诉,都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却绝对坚硬的墙,瞬间哑火。
她张着嘴,呆呆地看着邢野,看着他眼中不容置喙的、近乎偏执的笃定。
这句话,比任何尖锐的嘲讽都更具杀伤力。
她这一生,似乎都在拼命抓住“被爱”的证明,试图用男人的青睐来填补内心深处巨大的空洞。
小时候,是小心翼翼地讨好父亲段磊,渴求一个认可的眼神。
长大后,但凡与书仪有过牵扯的、足够优秀的男人——
温润的温世礼,冷峻的厉景洲,不羁的谢昀,乃至她曾以为志在必得的许嘉誉——
她都想要靠近,想要证明自己也有魅力,甚至比书仪更值得被爱。
可她心里比谁都清楚,那些男人与她之间建立的联系,是何等脆弱。
他们欣赏她的野心或是利用她的价值。
却无人能包容她本质的缺陷。
无人会在她犯错跌落时,不问缘由、不计后果地站在她身后,为她兜底,对她说一句“你没错”。
邢野的话精准地刺穿了她所有伪装和自欺。
那里面蕴含的,是一种她求而不得、甚至无法理解的、全然无条件的袒护与接纳。
她的心,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更深重的、混合着绝望与自惭形秽的冰冷。
邢野却已不再看她。
他收回视线,手臂揽住身侧的书仪,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走了,”他侧头,对书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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