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道:“他们是我的父母。”
保镖眼神倏然凌厉——
这几个月来,试图接近那间病房的人层出不穷,有冒充医护的,有假借探病的,甚至还有伪装成远房亲戚的。
可今天这个,竟直接自称是他们的女儿。
“没有顾先生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
保镖向前一步,身形带着压迫感:
“如果你真是他们的女儿,就让顾先生亲自带你上来。”
时书仪眉头蹙紧。
她若能联系上顾淮野,又何必这样直接闯来医院。
“只要让我见两位老人一面,你们自然能分辨真假。”
保镖面无表情:
“没有顾先生的许可,请立即离开。否则我们会采取强制措施。”
谁知道这女人是什么来路?
雇主明确交代过,两位老人的样貌信息一律不得外泄。
想见人?真当他们这行是吃素的不成。
时书仪顿了顿,换了个方向:
“你们顾先生……通常什么时候会来医院?”
保镖眼神一厉:“请立刻离开,不要打听不该问的。”
还想知道顾先生的行程,真是不知所谓!
时书仪见保镖油盐不进,只能不再多言,转身离开。
走出医院大门。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汪青霖的号码。
将方才的经过简述后,她轻声问:
“你知道在哪能找到顾淮野吗?”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汪青霖沉静的声音:
“之前雇的私家侦探提过,顾淮野在拉斯维加斯开了一家叫‘浮光’的博彩场。去那里,或许能找到他。”
他顿了顿,语气转肃:
“但那地方鱼龙混杂,你一个人绝不能去。等我两天,我处理完手头的事就飞过去,陪你去见他。”
时书仪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比平时更低,也更急:
“我今天在医院和保镖说话时,正好有护士推着药车经过。”
“车上放着地西泮和喹硫平——都是强效的镇静与抗焦虑药物,一般只在患者情绪极度崩溃、出现心因性生理症状时才会使用。”
“我父母知道我出事已经那么久了,到现在还需要靠这类药物稳定情绪……这说明他们一直陷在极度悲伤引发的应激状态里,甚至可能已经诱发了‘心碎综合征’或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