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前托孤,并非父亲身边人。只是初来乍到不熟悉京城,祖母已发话,会给许娘子找个安身之处,绝不会沾上大房。”
这话谭谦却不信:“这是你父亲解释的?”
“舅舅,父亲坦率没有必要隐瞒此事。且许娘子的丈夫确实是父亲部下,那孩子若是父亲的,祖母怎么会不接受?”
前几日许玉慧入府时,根本没有几个人看见,却能这么短的时间内传到了谭谦耳朵里。
可见上辈子误会多深!
谭谦半信半疑。
“谦儿,我相信国公爷的人品。”谭老夫人也帮着说话,女儿都逝去这么多年了,身边干干净净,即便要找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所以没有必要隐瞒着。
谭谦见虞正南神色坦荡,心中怒火渐消,哼哼两声沉默了。
眼看气氛尴尬,谭老夫人不停的朝着谭谦使眼色,并道:“国公爷是个有孝心的,专程来看我这个老婆子,还带了一根上等人参,各种补品,你作为主家,怎能不尽一尽地主之谊?”
在谭老夫人的指使下,谭谦缓了三分脸色,和虞正南对视了一眼,二人不约而同起身离开。
人一走,谭老夫人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你父亲还没放下,你舅舅也不是存心要为难你父亲,只是心里还有口气。”
最疼爱的妹妹死在了虞家,他如何不恼?
虞知宁都明白,紧接着又将许玉慧的所作所为解释了一遍,生怕再有人捣乱,误了父亲的名声。
谭老夫人恍然:“原来如此,阿宁,这样的人确实配不上你父亲。你做得没错。”
傍晚
从谭家离开,虞知宁嗅到了父亲身上的酒气,脸上并无伤,神色正常,她松了口气。
惹得虞正南不禁笑:“你舅舅又不是个粗人,还能动手不成?为父是个将军,岂会吃亏。”
父女两几年不见感情丝毫不受影响。
正说笑着往里走却听府上管家一脸凝重的迎上前,低声道:“桐哥儿不小心跌入后花园的池子里,被呛水,请了大夫来,人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闻言,虞正南的脸色骤沉,疾步赶去了蔷薇院。
身后虞知宁快步跟上,到了蔷薇院就听见撕心裂肺的哭声。
“桐哥儿,你快醒醒啊。”
“桐哥儿……”
哭声悲拗,令人不禁也跟着伤感。
虞知宁瞥了眼春芽,春芽立即上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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