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将那崩溃的祭司残躯连同其手中的扭曲权杖,一同吞没、焚化、湮灭成最原始的粒子尘埃!
峡谷深处,那如同心脏般跳动的、散发着无尽黑暗与冰冷的“渊眼”入口,在祭司陨灭的瞬间,猛地一阵剧烈扭曲,光芒急速黯淡,发出沉闷的、如同濒死巨兽般的哀鸣!
双日凌空,星轨为引。深黯高阶祭司,陨!渊眼入口,重创!
星辉塔顶层的暖阁,成了隔绝硝烟与血腥的方舟。窗外天启城的灯火渐次亮起,如同倒悬的星河,却穿不透室内特意调暗的柔光。
空气里弥漫着清冽的冰魄星髓气息,混杂着一丝淡淡的、助眠安神的“星眠草”幽香。
墨昭倚在宽大的软榻深处,卸下了冰冷的甲胄,只着一身素软的云丝中衣。
螭凰玉环解下,墨发如瀑,散落在肩头与软枕上,更衬得脸色带着大战后的苍白与倦怠。
眉心那道星轨裂痕在幽暗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边缘一丝若有若无的灰败如同水墨画上晕开的淡墨,无声诉说着强行催动预判与净化核心的代价。
殷九嶷坐在榻边,未披外袍,只着玄色寝衣。他左肩的绷带已换过,渗出的血迹被仔细清理,但动作间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滞涩。他手中拿着一柄温润的犀角梳,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正一下、一下,梳理着墨昭散落在他膝上的长发。
室内静谧无声,唯有梳齿滑过发丝的细微沙响,以及两人清浅交错的呼吸。同心螭玉扣紧贴着墨昭的颈侧肌肤,传递着另一端温热的、沉稳的心跳,如同最安神的韵律。
“还疼么?”殷九嶷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怕惊扰了栖息在膝上的蝶。他指腹偶尔拂过她微凉的额角,感受着那裂痕下细微的能量波动。
墨昭闭着眼,在他轻柔的动作下,紧绷的神经仿佛被一丝丝抽离。她微微侧头,脸颊无意识地蹭了蹭他温热的掌心,像一只终于寻到安全港湾的倦鸟,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好些了。”她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久违的、近乎慵懒的沙哑,“就是…乏得很。”
殷九嶷低低“嗯”了一声,金眸中的心疼几乎要满溢出来。他放下梳子,温热的大掌代替了梳齿,缓缓按揉着她紧绷的太阳穴和颈后穴位,精纯温和的金乌魂力丝丝缕缕渡入,如同暖泉,小心翼翼地滋养着她过度消耗、如同干涸河床般的识海。指尖下,她肌肤微凉,带着玉石的细腻,让他只想将这份暖意永久捂热。
“西北残局,厉寒枭已肃清。‘渊眼’入口被彻底封死,残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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