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带着孩子与表哥一同出行,回来的时候,这人竟然将我们绑了,这人竟然还要挟我,要嫁与他,求大人明察。”李知微站了出来,指着张麻子,说道。
“张麻子,李小姐说的,可是事实?”曹县令这才看向刘麻子,问道。
“大人,这李小姐,大概是得了癔症,小的没做过啊,况且,小的就只有一人,他身边奴仆成群,小的怎么可能绑的了她?是他见小的,见色起义,想要将小的抓回李家去当赘婿,小的不乐意,她便抓小的来衙门了。”刘麻子,本就是个小混混,更是早就练就了一身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领。
如今,他这话,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
就像事先,演练过千百遍一般。
“你胡说,我娘亲早就有婚约,会看上你这样的丑东西?”许清时,简直要被眼前这丑东西给恶心到了。
“你说我绑了你们就绑了?你有证据吗?”刘麻子有恃无恐地说道。
他刚刚可是看到他堂姐了,堂姐定会救自己的。
“大人,我可是朝廷命官的家眷。”李知微没有理会得意叫嚣的刘麻子,反而是直接施压道。
“老爷。”
此时有一个衙役走到曹县令耳边说着什么,那人看了一眼地上的刘麻子。
皱眉。
这人竟然是爱妾的弟弟?
他招惹了不该招惹之人,他也没胆子护着他。
毕竟,李知微若是拿这事捅上去了,自己头上的那顶乌纱帽可就要不保了。
李知微看着曹县令,时而皱眉,时而看向刘麻子,就知道事情,怕是没这么简单。
“清时,你的腰牌呢?”李知微看向许清时问道。
“娘亲,我的腰牌被他抢走了。”许清时想要从腰间取下的时候,才想起来,之前那坏人,抢了自己的腰牌,那可是,能象征他世子身份的牌子。
“李小姐,您虽是官员家眷,可你也没证据,能证明,这刘麻子,绑了你不是?况且,你身边那么多丫环随从,这刘麻子就一人,真能绑得了你?”曹县令这话刚落,外面的人便开始指指点点起来了。
“哎哟,这刘麻子,怕是没这么大本事吧?”
“就是,平日里,他偷鸡摸狗也就罢了,能掳人?这李小姐身边的人,看着,可都不好惹呢。”
刘麻子听着身旁的人对自己的议论声,心中得意。
他就知道,堂姐定是有法子救自己。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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