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空声如密集雨点砸落,数十道身影如同鹰隼般掠至废弃古城上空。为首者身着紫金道袍,鹤发童颜,手中拂尘轻挥间,两道锐利目光便已锁定祭坛上的林越,以及那尊恢复平静却依旧散发着诡异气息的三足鼎。
“通玄境后期!”林越瞳孔微缩,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来者正是青云宗执法堂长老——魏玄真,境界已达通玄境后期巅峰,在青州地界也是排得上号的人物。他身后跟着十余名青云宗弟子,个个气息凝实,最低都是凝气境后期,显然是精锐之师。
“好重的血腥味!”魏玄真眉头紧蹙,目光扫过祭坛周围的尸骸与血迹,最终定格在林越身上,“血影门余孽?竟在此处行此邪恶祭祀!”
“不是我……”林越刚想辩解,胸口突然一阵剧痛,又是一口鲜血喷出。他现在连站直身体都勉强,这副狼狈模样落在旁人眼中,更像是做贼心虚。
“不是你?”魏玄真身旁的一名青衫弟子冷笑出声,此人是执法堂执事李青,通玄境初期修为,“祭坛之上唯有你一人存活,血影门弟子尽皆伏诛,不是你难道是鬼不成?看你这伤势,定是与同党分赃不均,自相残杀所致!”
“胡说!”林越怒喝,却牵动伤势,眼前又是一黑。
“拿下!”魏玄真拂尘一甩,语气不容置疑。
两名青云宗弟子立刻御剑而出,剑光如练,直指林越双肩。他们显然没把这个看似重伤的少年放在眼里,只想速战速决。
林越心中一沉,他现在真气枯竭,别说反抗,连闪避都困难。若是被擒,以青云宗的行事风格,恐怕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剑光即将及身之际,一道苍老的声音突然从古城深处传来:“青云宗的小娃娃,下手未免太急了些吧?”
话音未落,一道灰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林越身前。来人是个身着粗布麻衣的老者,头发乱糟糟如同鸟窝,脸上布满皱纹,手里还拎着一个酒葫芦,看起来像个街边醉汉。
但那两道刺向林越的剑光,却在距离老者三尺之处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挡住,任凭两名弟子如何催动真气,都无法再进分毫。
“嗯?”魏玄真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阁下是何人?为何要插手我青云宗之事?”
老者打了个酒嗝,斜睨着魏玄真:“老夫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娃娃不是血影门的人。”
“哦?”魏玄真挑眉,“阁下凭什么断定?”
“凭这个。”老者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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