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其他县问了问,也根本没有什么河道税。”
谢成眼神冰冷,蒙上了一层寒霜,他们这笔买卖是被人盯上了。
李冬:“按道理我们在青州已经办了通关税,没道理他们还敢要这个税那个税的。”
青州是个大地方,包括了很多县,但是太平县却不在它的管辖范围内,是刚过了青州各县的第二个县。
“看来有人不让我们过好日子,专门等着我们船只逮。”谢成深吸了一口气。
李冬知道谢成也为难,如今能去找谁呢。
找王海吧,人家是青州的官爷,管不到太平县去。
要乔疏在大京找个靠山,不要说一下子无法找到,就是能够找到,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李冬:“要不我们改走陆地吧,用木板车运。能运多少运多少。”
谢成摇头:“不行,这样成本太高,毫无利润可言。就算我们能够忍受那点微薄的利润,天平县也不会轻易放过,官衙也能马上搞出一个道路税来。这是明显盯上了我们。”
“这……”李冬彻底没辙了,擤了一下鼻子,抹了一把脸上流着的泪珠。他跟着乔疏做买卖,就没有这样窝囊过。
静儿难过的走到李冬身边,从兜里拿出一块饴糖:“李叔叔,不哭,你吃糖。”
这下李冬鼻子擤的更加厉害了。
谢成也待不下去了,这豆腐乳在家多搁一天,这边和售卖点就损失一天的收入。
若是连着一个月没有送去,售卖点都可以直接关闭了。
邢陆仁他们都得回到海边那个小村子去!
谢成先来到船行,跟管事的商量这件事情。
“船只能不能绕过太平县,走其他河道?多出来的距离,我们也会承担费用。”谢成提出了自己的方案。
船行管事摇头:“太平县是这条航道的必经之地。依我看,这太平县倒是专门跟你们作对似的。平白无故的单单不让你们的豆腐乳过去,这刁难之意太明显了。你们得罪过太平县县令还是县丞?”
谢成:“不管是太平县的县令还是县丞,我们都不曾见过,何来得罪之由?”
船行的管事摸着下巴胡须:“这就奇怪了。我们船行在这条航道上也是走了很多年,见过刁难过往商户的官衙,没有这样不讲道理的,一点通融都没有。”
连经验丰富的船行管事都觉的蹊跷,谢成这个临时当家人就更不用说了。
“还请管事给我讲讲天平县县令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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