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和自己的人整死。
谢成一路上受着气,心里也懊恼不已。
最后来到兴盛酒楼。
谢成故意把兴盛酒楼放在最后。他不想在节骨眼上出现什么差错。要是兴盛酒楼再起什么幺蛾子,他也向其他酒楼客栈都解释完了,不碍事。
当谢成走进兴盛酒楼的时候,刘管事先是愣了愣,很是惊讶他的到来。
刚才听东家说,今日豆腐坊不会供应豆腐,要他安排其他的菜做好准备。他很高兴,心里盼望豆腐坊从此消失才好。这样福堂酒楼的招牌菜都没有了。他们兴盛酒楼的老招牌菜又重新吸引人。
看着两手空空来到跟前的人,刘管事揶揄道:“谢管事这是送豆腐来了?”
谢成摇头,跟对别的酒楼客栈管事一样的语气解释道:“实在抱歉,豆腐坊因为用具损坏没有及时修好,今日供应不了豆腐,还望刘管事包涵体谅。明日一定有。”
刘管事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幸灾乐祸,一张嘴快要咧到天际,但是他还是故作安慰道:“哦,是这样呀,这没事,以前没有豆腐青州百姓也过的挺好,兴盛酒楼也挺好。无事无事。”
倒是你这白豆腐一来,青州的百姓就像苍蝇闻到屎臭味一样蜂拥而去,都去买来吃,都去福堂酒楼吃。把他这好好的兴盛酒楼挤兑的都没有盈利了。
要不是东家暗中交代自己不要跟豆腐坊的人起冲突,这会儿他还想上前跟姓谢的理论理论,非得让他赔偿今天因为没有送豆腐来造成顾客流失的损失。
不过,这并不能妨碍他说几句风凉话。反话正说,让姓谢的自个人掂量去。
谢成一路上受了很多气,也不差兴盛酒楼这一波幸灾乐祸了。
谢成转身就要离开,只是身后又响起了一道声音:“妹夫!”
声音甜腻,还带着一股拿捏人的矫揉造作。
谢成转身,便看见乔莺站在里间的门口。
“傅夫人。”谢成赶紧拱手揖礼。
乔莺很喜欢这句傅夫人,仿佛她便高贵一等似的,但是嘴里否定道:“妹夫怎么叫我夫人,应该唤姐姐才是。”
呸,乔莺的心里恶心,这人也配叫自己姐姐,只是旮旯里来的粗男人。
她刚才上街,远远看见谢成进了兴盛酒楼的侧门,便从正门进来。
乔莺对于被自己拿下来的男人都不屑一顾。
昨日自己几句话就成功把他给引导歪了,这人不就是吃自己这一套。这反而让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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