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能干,怎么就不问问你父亲当年得了什么病?死的冤不冤?”裴氏嘲笑自命不凡的乔疏,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一丝波动来。
但,没有!一丝波动都没有!乔疏只是怔怔地看着她,好像在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裴氏轻叹一声,语气平淡,像是在讲一个很久以前的故事:“你父亲他在外任职,有一天杜常把他送了回来,说老爷病了。他确实病了,身体消瘦的厉害,在家那段时间还经常吐血。我也曾偷偷问杜常老爷在外面可是遇到了什么,怎会年纪轻轻的身体这般糟糕。他没有说。但是我想他应该知道些什么,大概是被你父亲叮嘱了才不肯说。”
乔疏不觉的自己跟裴氏之间是能够合作共赢交付真心的人,尽管她被乔莺一众人搞的有点丧气灰败,自己再摁了一脚上去,把她踩了个结实。但是她们没有共同的目标和向往,一切她留心便是。
“母亲告诉我这些,意欲何为?若是真有什么隐情,妻为夫报仇也未尝不可。”
裴氏少了耐心:“随你,反正你父亲也不指望谁为他出气什么的。只是他那么爱你,你就不想知道他当年究竟遭遇了什么吗?”
乔疏站起身来,屈膝辞行:“母亲,女儿回房了!”
“我告诉你是想还他一点恩情!”裴氏的声音从后面传了上来,但,乔疏已经迈着脚步走出了厅堂。
她牵动嘴角嗫嚅:“家市,你为什么要这样迁就爱护我?”以手遮脸,哭泣出声。
翌日,乔疏携带地契接管了茶叶铺子,陈氏夫君抱出来的账本进出账多有漏洞。
乔疏便以此为由辞退了他,请爱茶的楚观当了管事之人。
楚观受宠若惊,只担心自己做的不好,倒是楚默鼓励支持看好他。
楚观也是一个文人,虽然做过小官,奈何性情耿直,受到同僚排挤,如今两袖清风在家平淡度日,楚默认为他找点事情做也能把自己的心情放宽。
裴氏身边,乔疏也辞退了经常在裴氏面前嚼舌根的陈氏,让汪嫂照顾她的起居饮食来。
裴氏一改常态并无二话,任由乔疏安排。
乔莺嫁给傅员外后,再没有回过乔家来看望裴氏。
出门三日才回家的乔疏一进宅子便被人围了个严严实实。
首先奔跑上来的是正休沐在家的团子:“娘,你这是去了哪里做客?怎么三天没有回来?莫不是还有比颜叔叔家酒楼里的好菜好饭更吸引人的地方?”
颜青马上举着花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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